“徐子龙果然是一大劲敌!”向元武脸色凝重,点头说道,“这次我追上去,他为了摆脱我的纠缠,又是好一顿缠斗!最终在任不凡的不要命的帮助之下,他们总算是把我击伤了!
不过他们也不好过,徐子龙也中了我一记圣火令,至少半个月内,是不能再动用武功的。
至于任不凡,他也是被杨虎趁机打了一掌,现在就算死不了,也是重伤在身。我看着他们没有高手了,自己也需要养伤,就把追击徐子龙等人的任务,交给了杨虎!”
虽然向元武轻描淡写,可是申艳丽却能听的出来这其中的惊险。任不凡拼着受伤,与子龙夹击向元武,导致向元武受伤,并且还不得不放弃追击,可见这一战的凶险。
申艳丽听的不由得脸色难看,有些哀怨的说道:“元武,虽然这复兴神教,一直是你的梦想!可如今大局已定,只差最后一步,你何必这般以身犯险,如果你有什么差池,我与过儿,可怎么办?”
一面说,申艳丽一面就如小妇人一般,掩面低声啜泣起来,向元武一见,也是连忙轻声安慰:“艳丽,就因为只差这最后一步,我才不能松懈!如果有可能,我非得杀了徐子龙与任不凡,让他们回不来才能万无一失啊!”
“你还说!”申艳丽怨怪的说道,“他们要是被逼急了,自然能舍得性命不要,也能把你拖下去!你也不想想,只要明日起义联军开始渡河攻打朝廷大军,只怕就算徐子龙回来,也难以避免战事的扩展了!”
“嗯!我知道!”向元武又是安慰道,“我只是担心罢了!对了,照你这么说,好似朱执已经控制局面了?”
这却是向元武转移注意力的招数,不过他也确实想知道,这起义联军控制的进度怎么样了。
申艳丽缓缓收住低泣,然后就把之前这中军大帐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向元武。
向元武听完之后,也是不住的点头,拍打着申艳丽的肩头,说道:“你办事,果然让我省心!如此说来,现在就连蒋云松这些河套将领,都已经中了三尸脑神丹,就算朱执反悔,我们都不用再惧怕了?”
“还不行!”申艳丽摇头说道,“徐子龙、朱寘鐇在这支军队之中,影响力极大!如今只有朱寘鐇死了,而徐子龙却还活着!所以要想控制军队,就必须有朱执在,他可以一定程度上,抵消徐子龙对军队的影响!”
“有道理!”向元武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既然如此,朱执何在?这小子如今如愿以偿,成了起义军的总兵官,我却要好好与他说说,看看彼此如何进一步的合作!”
“好了!他如今还有事呢!”申艳丽却是直接把朱执去干什么,以及向过的谋划,说了出来。
听完这些之后,向元武也是悠然一叹,说道:“你与过儿,倒真是谋算的好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我这就去闭关恢复一下,你就多担待点,大营这边与追杀徐子龙的那边,都多留意一下!一旦徐子龙有回转的迹象,一定要通知我!”
“嗯!我知道的,你去吧!”申艳丽与向元武自成亲以来,其实聚少离多。待得向元武冰封自己练功,申艳丽也就只能结庐他所在的冰块旁边,日夜陪伴。
如今爱人好不容易脱困而出,却又忙着谋划大计。一天下来,两人说的话却也是没有多少句,今夜还是多的。
因此申艳丽真的希望,向元武能陪自己,多说说话。可是向元武追击子龙,受了伤,申艳丽却又不能不让他去疗伤。
当下向元武也是没有犹豫,在申艳丽说了这句话之后,也就对申艳丽再嘱咐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中军帐,向着外面走去,却是觅地疗伤去了。
申艳丽看着向元武离去的背影,却也是心中百转千回,不知道把他从冰封之中,救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另一边,朱执离开中军大帐之后,也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帐之中。他本就喝了酒,可是为了待会儿苗灵到来,能瞒过苗灵,还是拿起一坛酒,就把自己浇了个底朝天。
然后又拿着酒坛,把美酒洒满了整个寝帐,导致即便是离着他寝帐百十步,都能清楚的闻到酒味。
仇钺安排好他自己的事务之后,就准备来找朱执商量一下。如今安王与子龙突然不在了,朱执骤登高位,仇钺整个人却还是懵的,有许多问题,还没有与朱执说清楚。
可是远远的闻到朱执寝帐之中飘来的酒香,他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当即拉过一名朱执的亲卫,问了起来。
那亲卫哪里知道这许多,只是说朱执回来之后,没多久就飘起了酒味,他们虽然想进去看看情况,可却都被朱执骂了出来,不得进去。
听得这话,仇钺也是心中奇怪,不知之前还在中军大帐意气风发的朱执,转眼间怎么就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