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华子珍不可避免的陷入深度睡眠,在医护兵系统活动是需要消耗体能的,白天没用用完的精力会被医护兵系统充分利用起来,压榨得没有了一分体能,才是睡眠时间。
翌日,华子珍早早的起床,宿舍里还有着均匀的鼾声。
今天有个大人物来中医院开讲座,是中医院九零年的毕业生,现在已经是省级医院的权威医师,名望很大,诊治过很多疑难病症,华子珍不想错过这个学习的机会。
华子珍的腿高高提起,调整着呼吸,缓缓地加快速度。
这是华子珍的习惯,每天他都会来操场跑上四五圈,休息的身体机能需要跑步来唤醒,这样更不容易让人犯困。
现在的大学根本就是个休闲的场所,操场上除了华子珍便没有别人,若是高中,早便有熙熙攘攘的学生了。
最近这一个月,华子珍感觉自己的精力越发的充沛,以往跑两圈便开始出汗,但现在往往跑到第四圈才开始出汗。
“看看,咱们的恐血超人在干什么!”
华子珍都不用转头看,单听这公鸭嗓子就知道是贾仁义,这小子和自己一项不对付,自己与他没有什么过节,但他为何处处为难自己呢。
这一切的源头还要说中医院开学那天,贾仁义认为自己一定是中医院的新生状元,但没想到,一个穿着破烂的穷小子站在了自己前面,这个人便是华子珍,从那个时候开始,贾仁义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前面的人踩在脚下。
“今天我叔叔来学校主要是为了看看我,不过碍于校长的情面,才开讲座。”贾仁义的声音传到了华子珍的耳朵里,华子珍皱皱眉,若那个医生并不是真心开讲座,那么讲述的东西也便没什么真材实料。
贾仁义见华子珍没有任何反映,索然无味,径直走向食堂。
“应该是在这个学校。”一辆奥迪停在了中医院的大门口。
奥迪敞开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当先走下来,随后站在车门一侧,随后穿着笔挺西装的金发碧眼外国人从车上走下来,站在车门旁边的中年人马上为其关上了车门。
“麦蔻先生,这就是中国著名的学府,中西医科学院,有着六十五年的历史。”
麦蔻看着中西医科学院几个大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里有战场医术吗?”陪伴麦蔻的中年人神色微怔,很显然,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战场医术。
麦蔻见贾医生不说话,比划着说道:“就是这样,这样,没有痛,不流血。”麦蔻拽下一根头发,捏在拇指与食指中间,放在皮肤上来回搓动。
“噢,针灸,您说的是针灸啊,有,有当然有,这可是中医院的根本所在。”贾医生见到麦蔻的比划终于知道了何为他口中的战场医术。
“好好,带我去看,带我去看看。”麦蔻两眼放光,这里就有战场医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