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一切完毕,阮夕烟起身靠近男人,轻轻依偎着他,说道:“王爷离京多日,却连个信儿都不回给夕烟,怕是已对夕烟厌倦了吧!”一点点的娇嗔,一点点的幽怨却让人由心底腾起一股怜惜。
男人低沉而霸道地笑着,伸手轻轻一揽,将阮夕烟揽入怀中,在阮夕烟的一声惊呼之中,封了她的唇舌。
待得放开,阮夕烟已然娇喘嘤嘤,美目迷朦,倚靠在男人的怀中,若无骨的绵柳。
男人抬手有些粗鲁地抚摩着阮夕烟湿润的红唇,黑黯的眼中也腾起了野性的欲望。
阮夕烟娇羞地捶了捶男人坚实的胸膛,若黄莺啼鸣的柔音轻声道:“王爷,别在这,回别馆。”
看着自己的爱妾不甚娇羞的模样,男人心底自然愉悦,从喉咙中发出低笑,捏了捏阮夕烟的纤腰,引来一声娇喘,“如你所愿。”
伸手一环,轻松地将阮夕烟抱起,侍立一旁的老者面上表情丝毫未变,先行一步为男人开了门。
男人似乎忘记了床上了若馨,看也未再看上一眼,低头挑逗着怀中娇笑的姬妾,渐渐离去。
若馨正在奇怪那个老者未何还留在此处,却见到他端起桌上沉香木盘中的一个白瓷碗。
走到床边,冷淡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伸出一只手,抓住若馨的肩膀,将白瓷碗凑近她的嘴边,浓郁的药味迎面扑来,里面黑而浓稠的是一碗药汁。
“非王爷指定之人,无资格为王爷诞下子嗣。”老者平淡地叙述着,仿佛也已习以为常。
若馨无声地笑笑。
不用说明,她也知道,而她也从未想过要为那样一个男人生下孩子。
没有任何抗拒地,若馨张口,吞下那碗让口舌发麻刺鼻的冰冷药汁。
做好了后续工作,老者也不发一语地离开了。
在门外不知吩咐了什么,人声渐渐低微,房中又恢复了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