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女走出门外,看到陈默与李月如拉扯在一起,有说有笑。()欧阳绿萼娇哼一声,讥讽道:“青衣、仙儿,某人不是说要走吗?只走到楼下啊?难道是不想见我们?我们长得让人这么憎厌,该如何是好呀?”
林仙儿轻笑不语,独孤青衣接话道:“我们真的这么面目可憎?陈公子,这是真的吗?”
原本就未完全消气的李月如,听见二女如此的冷嘲热讽,不待陈默答话,抢先说道:“刚才,本人确实说过要走;可我说的是:如果此间主人不欢迎,那我走好了。可如今,实情确是,陈公子非常的热情好客,拉着不让走。所谓,客随主便。陈公子既然诚意挽留,做为一个淑女,本人又怎好失礼相拒呢?”
欧阳绿萼无言以对,怒哼一声,撇过头去;独孤青衣却嗤笑道:“这位小姐生得好一张利嘴。所谓,先来后到。我等姐妹三人,早已前来拜访;并且,陈公子已然相陪。可你一来,不论先后,却使着性子撒泼,借言欲走。何谈淑女?上门皆是客,陈公子又是谦谦君子,这才挽留。可你呢?却在此羁绊,让其失礼我等姐妹。如此作为,何如村妇?”
林仙儿听得连连点头,欧阳绿萼却已是拍掌叫好,应声和之:何如村妇?
此言太过犀利,李月如无言以对,气红了脸,嗫嚅不能言。
陈默看到自已的初恋情人被人欺负,能不相帮吗?只得上前,深施一礼道:“几位小姐,且听在下一言;陈默鲜少出府,与人交流,更是少之又少。因而,这与人交往的言谈、礼节等方面,多有欠缺。方才,一句错话,使得李小姐,误认为在下逐客。又未及解释,就追出门外,慢待失礼于三位。所有不妥之处,皆应归罪陈默。几位小姐,又何必意气相争呢?如果,真的要怪,就怪在下好了。”
陈默都这么说了,又将所有过错,都揽到他的身上。如此,众女不好再争吵;只得各自娇哼几声,面带恼色,不言不语。
此情此景,陈默只得干笑几声,建言道:“人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识颜。今日,几位小姐相会于在下的陋室,也是一种缘分。何不一齐上楼,我等坐下细谈?不知各位,以为然否?”
众女正自僵持,听到陈默的此番建议,顺势借坡下驴,免失淑女形象。
众人这才上楼,重新就座。陈默暗松口气,说道:“洛阳学院十几万学员,我等有幸,今日共处一室,缘分非浅。何不细致介绍下?或互相交流学问,或引为朋党,亦是一桩雅事。”也不管众女同意不同意,率先道:“陈默,十五岁,未婚男性;一年级学员,主修书系,目前选修诗系。”说完看着各女,等着回应。
看他滑稽的介绍完自已后,又眼巴巴的等着,李月如暗叹口气,这个小冤家。于心不忍的接着介绍道:“李月如,十五岁,一年级学员;主修金系战技,选修未定。”
欧阳绿萼不甘其后的介绍道:“欧阳绿萼,十六岁,未婚女性;二年级学员,主修木系战技,选修诗系、乐系。”说完,挑衅的看了眼李月如。
“独孤青衣,十六岁,二年级学员;主修木系战技,选修诗系、乐系。”
林仙儿微微一笑道:“林仙儿,十五岁,一年级学员;主修水系战技,选修棋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