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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冲小舞点了点头,某丫头咧嘴嘻嘻一笑,便大大方方的坐上了主审之位。抬头挺胸,整了整衣服,从这一刻起,请称呼她为舞大人!
惊堂木一拍,舞大人开始发威。
“喊啊!”
“……?”
众人迷茫了,喊?喊啥?
舞大人眉头一皱,瞧了瞧站在堂下两旁的衙役。
“我说,你们都没接受过专业训练么?就算全部都是走后门进来,好歹这最基本的事情,你们也多少了解一下吧?”
“……??”
众衙役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愣是没明白舞大人这话是啥意思。不过,好在那领头的衙役比较机灵,仔细想了想后,估计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轻轻咳了咳,对众兄弟使了个眼色,然后只听大堂内顿时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威武”声。
舞大人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一下子就圆满了。那堂下的领头衙役舒了一口气,总算他运气不错,给他撞到点子上了。看来这红衫小姑奶奶啊,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哟!
“那啥!带人犯!”
舞大人又拿起惊堂木拍了拍,众衙役又赶紧的喊了声“威武”。不过这威武完了,大堂内却没一点动静。
舞大人纳闷了,这程序没错吧?咋就突然冷场了呢?
夙夜在听审二席擦了擦额头冷汗,心想这丫头是怎么了?这才一开场,咋就抽搐了呢?带人犯?我的天!她应该让衙役先去冷府抓人吧!这人都没抓来呢,哪来的人犯给她带啊!
相较于某叶子的蛋疼不已,流光倒是很潇洒的拍了拍手。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人犯竟真的被人给押了上来。
小黑放开冷雅文的胳膊,某禽兽一得到自由,立马大手一甩,很是愤怒道:“你们也太放肆了!竟然敢大白天的就私闯民宅抓人!”
啪啪!
“肃静肃静!私闯你妹啊!姑奶奶抓的就是你!”
惊堂木拍打桌案的声音格外刺耳,成功的吸引了某禽兽的注意。他抬头望去,当看见面前坐着的是某丫头时,当即凌乱了。
“你、你……你怎么坐在这?”
舞大人丢他一个白眼,很不给面子的甩出四个字。
“关你屁事!”
“……”
冷雅文怒极,瞧了瞧左边的三位大人,又望了望右边的两位王爷。横眉冷眼的怒斥道:“我说你们这当官的是不是都当傻了?竟然让一个丫头坐在那审案??”
流光自动忽视某禽兽说的话,端起茶杯悠哉的喝着茶。而夙夜呢,之前就被流光提醒过,说今个的事,尽管交给舞丫头一个人就成。他们两个,就只管在旁看戏。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出声!他听从流光的话,便也生生压住情绪,任由那禽兽随便说。
这另一边呢,张青云一派淡定深沉,平平淡淡看不出任何心思。罗福双和刘天伟则是满脸苦逼样,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瞥了眼流光后,皆蛋疼的放弃了。
冷雅文见没人理会他,轻哼一声,刚想继续说教说教。可忽的一支令牌朝他扔来,他会武功,身子一侧便轻易的避开了。
“哟?丫头恼羞成怒了?可惜啊可惜,你身手太差,想偷袭我还早得很呢!”
某禽兽笑的得瑟,只要一想起之前被这丫头气的不轻,他就恨得牙痒痒的。这会儿刚好借机好好教训教训她!
可他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就听见舞大人指了指那掉在地上的令牌,闲闲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拿令牌砸你,我原本就是想往地上扔来着。那啥!来人呐!把这人先给我打个三十大板!”
“……啊?”
众衙役这一次又为难了。这都什么还没问呢就先打人,好像有些过份了吧?而且……这可是冷家公子,凭冷家在平遥县的地位,可不是轻易就能打的。
舞大人见众人不动,不由眯起眼眸道:“怎么?都听不懂我说的话?”
“……”
刘天伟看不下去,冷冷插话道:“姑娘这什么都还没问,就不分青工皂白的要打人。这事可说不过去吧?是不是也太没王法了?”
嗤!舞大人扯出一抹笑。“刘大人,我有问你话么?你难道不知道随便打断别人对话是很不礼貌的事吗?你说我不懂王法?好啊,那你懂,你来审啊?”
“你——”
刘天伟被戳到痛点,当即无语了。可舞大人一点都不好惹,通常别人打她一下,她一定会回他个拳打脚踢,外加一百年的利息!
“你什么?你妈啊?有话你就一次性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会内分泌失调的!你要是想审,就你来审。不然的话,麻烦给我闭嘴!妨碍我办案,小心我连你一起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