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与赵战紧紧相拥,二人双眼皆含着泪花,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最终还是忍住了。()
赵战道:“都是大哥不好,还未辨别清楚情况,就在鲁莽之中将二弟你重伤……”随即将方在路边发生之事一一相告。
南宫风心中一暖,道:“大哥这是何话,方才虽然是大哥将小弟重伤,可拼命施救于小弟的,还是大哥你啊。更何况当时小弟已经丧失理智,大哥若非这样做,小弟万一将你打伤,那岂非万死难辞其咎。”
赵战糊涂,指着南宫风的白头,道:“二弟,你这一头白发究竟是如何得来?还有你方才所说丧失理智一事,又究竟是……”
南宫风诉说道:“这一头白发乃是因情所致,其中曲折也是说来话长,待小弟晚些时候再与你细细述说。不过,这丧失理智,皆由霸刀所引,当时小弟为了对付此人,舍身修炼邪功,入了魔道……”随即将细节一一告知。
赵战将南宫风扶起,道:“你、我难得重逢,今日大哥才赶回中原,便再次与你相聚,这又一次证明我们兄弟二人有缘。不如大哥先设下酒宴,大肆庆祝一番,待会你、我二人在慢慢详谈,今晚就抵足而眠。”
南宫风也不好推辞,况且自己也想借酒焦愁,毕竟心里一直挂怀着青丝。但他不是爱热闹的人,于是道:“大肆铺张庆祝,就不必大哥破费了,只是咱们二人找一僻静之处,一边谈谈最近身边发生之事,再一边痛快饮酒,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赵战大笑起来,连声应“好”,随即出门吩咐左右,在别院望月亭准备了一桌酒菜。
二人围桌分左右而坐,两人碰碗,饮完碗中之酒后,南宫风皱着眉头道:“大哥,这是何酒,竟然有股酸味?”
赵战解释道:“二弟勿要害怕,这乃是大哥从蒙古带回的马奶酒,初尝之时有股酸涩之味。但二尝之时,便感觉不到这股酸味,待三尝之时,便可回味无穷。”
南宫风接连又饮两碗,虽然感觉不到酸酸的味道,但仍然品尝不出香醇的味道,正要出声询问时,赵战道:“二弟,你如此饮酒之法,定然品味不出马奶酒的独特之处,更察觉不到它与众不同的地方。”
南宫风照做,细细品去,终于感受到赵战所说的味道,不由多饮了几碗。待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之时,南宫风道:“方才小弟体内感到一股刚猛纯阳的内力,而且还浑厚无比,莫非大哥练就了什么盖世神功不成?”
“嗝……”赵战打一酒嗝,道:“自从那日在桃花村与二弟你分别之后,大哥就赶回家中为母亲守孝。待事过之后,大哥便去觐见了大漠的忽必烈大汗。可大哥劝解大汉止住干戈时,述说到了当年襄阳的郭靖,岂料大汗雷霆大怒。他告诫我乃是蒙古人,一生一世皆是蒙古的英雄,所以何事都得为我大漠着想。当时可把大哥吓坏了,但随后大汗却赠我一本秘籍,说此次我赶往中原铩羽而归,乃是因为武功不够厉害,所以送上达尔巴进贡的密宗龙象波若功,所以大哥才有了如今一身淳厚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