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真的是我弟弟吗?妈的,跟毒蝎子有一拼!”夏侯丞不知道的是自己不知不觉的又把银月提在口中。
夏侯丞翻回身子坐在地上,身子轻依着树干,呲牙咧嘴的扭曲着面孔,双手同时揉捏着酸痛不堪的脖颈处,感觉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啊……真是!痛死老子了!”谁能想到他会不吭一声的把他丢下马车,这种事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
这下了好了他被无故的丢在这荒郊野外,这是要到那里去找马车?还是说他需要自己走着过去,这是要累死他?
喂喂喂……真搞不明白,老六这人怎么这么极端啊,就说几句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对待他吗?那也太唯我独尊了吧?
远比异常痛苦的夏侯丞,某人是那么的轻松悠闲的来到了皇宫,步下马车,入眼的便是华丽宏伟的建筑,不由让他半蹙秀眉,了解他的人可以看出这是他不悦时的第一个动作。
皇宫是多少人肖想的权利之地,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想要来到这里,可那些表面的权利得到了又能如何?每个人的追求与想法不一样,正如他,便是讨厌这种金丝牢笼,除了所谓的仇恨外,他需要的是宁静与自由,他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同样也不允许任何束缚,所以,在他眼里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比不上鬼魅。
“六世子,皇上在御膳厅听你,不知道二世子在何处?”远远赶来的李福公公赔上自己的笑脸,迎接不下马车的某人。
银月的思绪被轻而易举的拉回,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神,这根本不是他能做出的事,偏偏这个时候做了出来。
“他随后即到。”
“那老奴先行为六世子带路。”李福也不知道该跟面前这个冷冰冰不说话的人说些什么,或者说,他一身刚硬的唯我气息已经震慑了他。
“嗯。”
还在奋力赶路的夏侯丞已经频临奔溃的边缘,双腿快要走断了不说,他都要疯了!这独身走在荒郊野外,出来一群山贼打劫他怎么办?不对!他自己不就是山贼吗?还怕被人打劫?
“啊……”夏侯丞烦躁的揉着脑袋晃着身子,哀怨的哀嚎声,表示出他的种种不满,为什么老六总是这么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知道他xx功能不行,所以他对自己怀恨在心?
不是吧?那天在池子里,自己也没说什么,就是摸了他几下鸡鸡而已,虽然没有站起来,但是也不能代表他不行吧?可能是他的那里比较迟钝而已!
没错!是这样的!
不过,明日一定要去老大那里拿点药,让老六恢复雄姿,不然这样下去,自己估计会更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