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这才点了点头,看着林寂进来了,脸上微微红了红,急急地向外走去。本来她还担心王妃会想不开之类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没事了。
“什么事?”齐烨看了看跪倒在地的林寂,又看了看看似风平浪静的野瞳。
“外面有两个女子自称是王爷的外室……”林寂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今天真是时运不济吧?居然遇到这么多麻烦事!过了今天,他的头若是还好好的在他的脖子上,他想,他绝对会很感激的。
“嗯,我知道了。”齐烨静静地说道,然后看向野瞳,“她们是谁?”
“难不成王爷还以为是妾身为王爷纳的?”野瞳冷冷地回答道,她淡定也就算了,齐烨这么淡定,难不成这些女人真的是他自己找的?
“不是不是!”齐烨紧忙回答道,他可不敢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来招惹野瞳,但看野瞳咋么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当真是以为野瞳知道来者是何人。
野瞳叹了口气:“好像有人从绝杀门来了,说不定你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些消息。”
齐烨自然也听到有人来了,本来没打算理睬,但是听野瞳这么一说,便把房梁上的来人照了进来,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资料,开始翻阅,来人便瞬间离开了。
越看,齐烨面色越冷,野瞳悠然喝着茶,等待着齐烨开口。
看到最后,齐烨脸上黑沉如炭,微一施力,那厚厚的一沓纸便灰飞烟灭。
他看了眼野瞳,冷冷地问道:“瞳儿,你早就知道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毕竟消息上还写到,他们发现了前面已经有人探查过的痕迹,想来是听风阁当初遗留下来的。
“嗯。”野瞳淡淡地应道,声凉如水。
“为什么不告诉我?”齐烨的口气尽力缓和,却去不了里面的怒意,甚至带着些许的委屈的意味,看着野瞳的眼里揉杂着怒火和无辜。
“我以为你会比较相信自己查出来的。”野瞳耸了耸肩,“真是个好妹妹,哦?”
“哼!”齐烨自然听得出她话语间的讥讽,满腔的怒火便化为掌力拍在一旁的小几上,那个实木做的小几瞬间化为了齑粉。
“哥哥,这下你知道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吧?”野瞳微笑这问道。
“瞳儿,我是无辜的。”齐烨在她的肩窝里蹭啊蹭的,眼里是掩之不去的冷意。
楚晴岚,当真是他的同胞妹妹,难怪会让少有喜怒的野瞳也讨厌上她。
用了媚玫瑰的称号,偶尔女扮男装,无恶不作便也罢了,到了这天城还是不安分,仗着身后有皇家撑腰,天天借着齐烨的名义上街作乐,还为齐烨纳了不少的外室,与那些纨绔子弟的举止无二,还给齐烨找来了一大堆的麻烦!
让野瞳讨厌,只要有毁坏齐烨的声名这一桩便够了,楚晴岚却是还干了不少“好事”,也难得野瞳到现在还忍着没有出手了。
“好了,既然王爷也知道前因后果了,那也可以让那两个外室进来了。”野瞳冷冷地说道,楚晴岚,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你终究是惹到我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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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乱入:
(时间回到野瞳刚刚知道了楚晴岚干的事情的时候,比较恶心,大家可以不看)
“那个,花花,刚刚传来了一个消息……你一定要忍住……”蝶衣站在议事厅外,一条胳膊被司空淳拽了住,问到里面传来淡淡的血腥气,自己倒是也不怎么想进去了,忍不住在门口干呕了起来。
野瞳听到门外有人呕吐,却听到了蝶衣的声音,不管那个半死不活的叛徒,走出了议事厅,调侃道:“小衣,现在这么脆弱了?居然看我惩罚个人就会吐了?”
蝶衣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大概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了,老是想吐。
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野瞳,同情地看了眼里面的叛徒,带着司空淳离开。
蝶衣想着自己大概是上次那个毒药吃坏了,这两天她还是不要继续吃毒药了吧!
(话说,从时间刻度来说,这时候蝶衣还没有发现自己怀孕……)
野瞳站在门口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脸上扬起了喋血的笑意,把玩着手里的刀子,向着议事厅里面走去,用脚抬起了那个叛徒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很不幸?”
那个叛徒本来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此刻更是虚弱地说不出话来。
议事厅里,瞬间染满了血色,灵巧的刀子在那人的身上残忍的极缓慢的移动着,刺中的却都是些他最为脆弱的地方。皮肉翻开,经脉被挑断,又被灵药止血,野瞳还是不解气一般,又把他的毛细血管一根根挑断……议事厅里从来没有这么血腥过,也没有人发出过这么长时间的嘶吼。他的血快流尽了,野瞳却是给他喂下名贵的丹药,继续折磨。
连亿雷都看不下去了,微微颤了颤,问道:“喂,你玩够了没有?”
“嗯……算是吧!”野瞳懒懒地回答道,伸手又挑了根经脉。
亿雷算是得到了她的许可,用了化尸水,终于让那人结束了无止境的被折磨。
“飞雪,你是在泄愤?”亿雷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算是吧!”野瞳仍旧是懒懒地回答,“有人帮烨纳了不少妾室,你说我该怎么感谢她呢?”
亿雷闻着空气中残存的血腥气,为那个惹到了野瞳的人默哀。
那人不该惹到一个魔鬼的……
可怜的被迁怒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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