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四肢酥软,全身无力,仿佛那一拳将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完了
眼脸重的睁不开,只闻四下里有轻微的脚步声,似有人开了门,吱呀的轻微一声
苏衍斐压低的嗓音酥**痒萦绕耳边:“她怎样?”
“回主公,依老夫来看,这世上并没有天生蛮力之人,主子也应觉察了,她体内潜藏着一股巨大真气,不知被什么高人封在体内,因此呼吸与常人无异,看似是个半点内里也没有的平凡人,但老夫估计,那天生蛮力只怕是真气外漏造成的假象,今日破石诱导了真气,一旦那巨大内力解开,依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会承受不住,最终真气震碎五脏六腑,经脉尽断,变成个与死人无异的活死人。()所以主公,一定要管治她少发力才好。”
那苍老的嗓音如打碎的乐谱恬燥盘旋耳边,却闻其声不知其意
我竭力吐出口起来,胸口一畅,终气喘吁吁的睁开眼来。
“醒了。”
苏衍斐哑声开口,他一身青衣正坐在床边定定瞧着我,形容寂寥,略见疲惫。
这倒稀奇了,往日wo日日见他扎身公文,也未见他面露疲惫的时候,反倒我这一睡,倒让他疲累了。
我四下里一看,只见置身苏衍斐的卧房,唯见熏炉里白烟如缕,映着他轮廓有些模糊,并不见其他人。我想我大抵是睡魔障了。
我想起件事情来,问:“你没有偷看我的样子吧。”那声音却是有气无力。
他本是神情紧绷,听我这样说,似是松了口气,旋即低笑:“你不喜欢的事,我自然不会做。”
这厮……莫非有什么企图不成,甜言蜜语进行逼供,然后让我云里雾里的画押认罪?
我狐疑瞧着他。
他突伸掌遮住我的眼睛,眼前顿时一暗,那光自他修长指缝里晕染进来,莹润剔透,只闻他袖中暖香幽幽入鼻,熏得我昏昏欲睡,闻他哑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估计我这恶仆理直气壮占了他的床,让他忍不住撵我下来,我忍不住笑了笑。
却觉隔着面罩的唇上被什么软柔的东西覆住,一暖。
我僵了僵,旋即老脸上热气乱窜,我四肢半丝力气也使不出,只得直挺挺的瞪眼:“你,你……”
他将手收回去,我终重见天日,只见他凤眸一弯,好整以暇笑的颇是风骚:“告诉你也无妨,我有那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颇是中意你,如何?你可愿与我做那分桃之事?
……
大抵这是此生听过的最震惊的事情,估计此消息传到苏城,会有不少姑娘想不开头湖自尽,不过转念仔细一想,倒是极有可能。
可断袖之人我只听过,从未见过,原是长的这般模样,因此我新奇又刺激的瞧着他:“敢问大人,您是上还是下,是攻还是受?”
他神色顿了顿,定定瞧着我,突勾唇一笑:“小唐试试不就知道了。”目光扫过我全身,大约落到胸口的位置,他那目光似要将我衣裳穿透了,笑的有些邪气:“要从哪里才好。”
我忙要抖着手拢拢衣襟,才觉双手无力,只得作罢,气势上却半分失不得:“大人明鉴,小的喜欢女人。”此话几乎已成为我的口头禅。
他一挑眉,悠悠笑起来:“诚然,你喜欢女人。”
……我怎就觉着真么心虚呢。是以认真的想了想,认真同他解释:“即便我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大人。”
他略怔了片刻,半晌才微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