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香拽着他的袖角,楚楚可怜的道:“难道香儿做王爷暖床的工具都不配吗?”
一种不甘在心里流淌,她爱着这个男人七年了,七年来她的眼中只有他,可是他的冷漠和无视让她伤透了心,为什么柴破玉这样的女人都能够当他的正王妃,自己、、、自己只是要一个无名无份的妾侍都得不到呢?
“本王的府上从来都不缺暖床的工具,罗姑娘何以这样作践自己呢?”冷千寒停下了步伐,一眼认真的看着她。
“可她们有香儿好吗?”罗绮香目光一凛,既然来了,那么她也就豁出去了,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她什么都愿意做。
白如葱段的玉手开始解着腰间的带子,衣领一扯,随即一副冰肌玉肤便暴露在空气中,趁着空中飞舞的粉色花瓣,她此刻有着说不出的勾人魂魄,她罗绮香不信,这样一幅身子都动摇不了他的心。
冷千寒冷冷的看着她的脸,目光丝毫没有晃动一下,只是眸里隐约燃烧着一团火,那不是的火种,而是一种深深的鄙夷和排斥之色。
“这里人多眼杂,罗姑娘若是不怕被别人看了去,还是把衣裳穿好为妙,本王此次来到这里是救济赈灾的,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休怪本王不给情面,今日之事本王自当给你姐姐一个面子,恕不奉陪了!”语毕,看也没有看她便离开了。
冷千寒这一番话虽然说的目无表情,但罗绮香的背脊还是窜出一股冷意,屈辱的跌坐在地上,一手慢慢的拾起地上的衣裳,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握成拳状的手却越握越紧,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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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寒回到书房时,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了柴破玉的身上,刚刚他是多么的欣喜和期盼她能够来到这里,想想他们的关系,便一阵烦躁,他真不知要怎样修复和她的关系?除了自由之外,她真没有想要的东西,比如他的爱、、、
“王爷,皇上特使在门外求见!”一道声音斩断了他所有的心思。
“让他进来!”冷千寒一改面色,端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
“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那是一个消瘦的小士兵,满脸倦容,看样子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父皇有什么话给本王?”冷千寒威严的声音透着沉稳,一副尊贵优雅之姿。
“皇上让王爷三日后启程回京,迎接各国贺寿的使臣!”
冷千寒皱了皱好看的眉毛,拒绝道:“你且去回复,这里灾情远比想象的严重,等彻底的安顿好灾民,本王在回去,父皇可将这事交与其它王爷或是司礼官。”
“这、、、”那小士兵犹豫着,临行前,皇后娘娘可是交代务必要王爷回去的。
“父皇的寿宴,本王一定如期赶到,你回禀去吧!”冷千寒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是!”那小士兵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冷千寒摊开桌上记录的日志,心不在焉,他不想回去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柴破玉,为何每次他们的谈话都是不欢而散,这样他在她的面前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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