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守义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坐下道:“冯校尉啊,咱们可都是自己人,你就给个痛快话,谢校尉的事,能不能参与?老夫对钱财没那么在意,真亏了也不算什么,可是那么多同行,都看着呢,老夫也不能带着大伙一起亏吧。”
冯宝明白他的意思,说:“在商言商,我信他是我的事,你们信不信,我管不着,老黄啊,如此简单的道理,你不可能不知道,别说我知道的不多,真要是都告诉你了,如果你还是不信,又如何?无论怎样,说出来的,和能够做到的,都是有区别的啊。”
冯宝一番话,说得是合情合理,其实所有的症结就在于信任,冯宝相信,所以不在乎,商贾们因为有疑虑,这才千方百计的想知道更多,可正如冯宝说的那样,光说有用吗?显然无用。
黄守义权衡再三,叹息一声道:“老夫自然相信,至于别人,随他们去吧。”
离开小院,黄守义回到内宅自己屋内,独自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踏实,于是又走出房间。一个人自己在内宅里随意走走……
“父亲!”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吓了黄守义一跳,定睛一看,见是自己的女儿和许爰二人出现自己面前。
“雯儿啊,以后别老一惊一乍的,就不能多学学爰儿,端庄一点。”黄守义很宠爱这个女儿,即使是责备的话,听起来也和聊家常一样。
黄雅雯道:“女儿看父亲满面烦恼,特意想给您一个意外的。”
黄守义哈哈一笑道:“为父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的意外,以后还是少点好。”
黄雅雯问:“父亲为何事烦恼?”
黄守义很少和女儿说正事,因此道:“女孩子家问这些事情做什么?好好的去玩去吧。”
黄雅雯小嘴一撅,道:“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和冯校尉有关。”
“雯儿如何得知?”黄守义惊奇地问道。
黄雅雯道:“这有什么奇怪,自从冯校尉来了以后,家里事情就没少过,而且都是与他有关,这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事了?”
黄守义道:“能有什么事呢,还不就是新成立的‘卫岗乡’的事儿吗。”
许爰忽然开口问道:“伯父,新成立的‘卫岗乡’能有什么事?”
黄守义道:“谢校尉,不对,现在是谢县男,他别出心裁地弄个‘土地竞标会’……”接着他将大致情形说了一下,最后说:“爰儿,你回去后,提前和你父亲说一声,也好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