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老祖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眼前的张小风就仿佛是宇宙的化身一般。</p>
而说起实力，仅是张小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疯魔老祖就知道了，张小风现在的境界，比起自己都还高了。</p>
“张小风，真没有想到，你不跨越最后一步则罢，如今一跨越，简直能吓死人。”疯魔老祖多少年为此赞赏过人，如今还是头一次嫉妒死人的语气称赞道。</p>
张小风默默的接受疯魔老祖的称赞，此时整个人悠闲的悬浮在半空，也好像是在静静的享受这一刻一般。不过，待张小风再度睁眼时，张小风的眉头却是微微紧锁起来，而后望着疯魔老祖道：</p>
“前辈，晚辈不觉得这最后一步有多难，反倒是认为，我达到了这一步，有些后悔了！”</p>
“这……”疯魔老祖闻言，显然一愣。对之任何混元者来说，若是达到了这一步，就预示着渡过了彼岸，成为了新的混沌神了。回想当年，自己达到这一步时，自己不知有多高兴，又何从后悔过？</p>
“张小风，你的境界似乎已经远超于老夫，没有必要再称呼老夫为前辈。倒是老夫现在，还想跟你讨教一番，为何后悔？”疯魔老祖道。</p>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往昔晚辈同您想象的一样，但凡达到了混沌神之境，便是修真者的圆满境界，但是晚辈如今达到之后，却发现我的功法至今未曾圆满，依旧还差了那一步。这意味着，在晚辈之上，还有一片天。”张小风抬头仰望星空道。</p>
疯魔老祖闻言，瞳孔顿时放大，猛盯着张小风道：“当年你父亲，也说过这话。”</p>
“呵呵！疯魔前辈，我想现在，是您该告诉晚辈点事情了吧？”张小风淡笑一声，回头望着疯魔老祖道。</p>
“唉！今日也是该告诉你点事情了，只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今日会来的这么快。”疯魔老祖叹息一声道。</p>
过往与之张小风相处的这段时间，哪怕张小风不说其秘密，疯魔老祖也能逐步的猜测，而从张小风化金龙时，疯魔老祖早已确定张小风乃是玄阳之子不错，而其身上的秘密，也逐一的解开。</p>
只是当初的张小风，与之自己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领域的人，就算疯魔老祖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甚至，张小风有可能还会不理解，说了也是白说。但是现在，张小风的境界高度，甚至都远超自己了，疯魔老祖觉得隐瞒也没有什么必要。</p>
“张小风，你觉得修真的最终理想是什么？”疯魔老祖沉默了片刻之后，便询问道。</p>
“别人的目的晚辈不知道，而晚辈向往的最终理想，是自由！”张小风淡淡的回应道。</p>
“永远没有自由！”疯魔老祖直接否定了张小风的话道。</p>
“哦？此话怎讲？”张小风疑惑道，但是并没有感到吃惊，眼下的张小风甚至也感觉到，哪怕自己的境界再高，都还有一片天压着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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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老祖定了定，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回应道：“虽然老夫至今无法理解为何，但是老夫却隐隐知道，修真者最终的境界，是陌路。”</p>
“是因为他？”张小风闻言，突发的含糊询问道。</p>
疯魔老祖知道张小风所指的是什么，而眼下也没有犹豫，直接道：“他是谁，老夫不清楚，但是老夫见过他的使者。”</p>
“呵呵！莫非那使者，就是将前辈您禁困无数年的那人？”张小风微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