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带回去吧,如果听话的话就让他当我的坐骑。”田阳想了几次后,还是觉得这个坐骑很重要,单手提起已经冻成冰棍的穿山甲扔给了铁男。
“老公,如果他不听话你准备怎么办?”艾瑞儿见田阳似乎还有打算,所以想问问田阳的想法。
“恩,如果不听话,反正怒炎他们也帮了我们不少忙,再加上修罗界里没什么肉食,就把这冰冻穿山甲肉送给他们当礼物吧。以前我就听说穿山甲肉还挺好吃的,既然有这么大只,也够怒炎和格兰索尼他们当个下酒菜了!”田阳笑眯眯的说着,但艾瑞儿和铁血二仆都听的出田阳是认真的,既然已经冒犯到了艾瑞儿,那以田阳的性格,如果穿山甲不为自己所用,肯定会被田阳用来给艾瑞儿增加实力。
田阳一行四人在一起,自然不怕什么人来偷袭。就算是来的敌人是斗王级,只要天空上方数万米高的怒炎和格兰索尼没有离开,也没什么人敢来偷袭田阳他们。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赶到了龙崖,让铁男和血儿进入炼妖壶内修炼后,田阳带着艾瑞儿第一时间跑去见了龙王外公。那时莱恩哈特和灵炎也在,以艾瑞儿的乖巧,片刻功夫就受到了三位长辈的喜爱。
“乖孙儿,你真的准备把那只穿山甲妖收下?”老族长和田阳话家常时突然问道。
“是啊,先前我就发现这家伙的地遁之术十分高明,而且似乎还有个什么地听之术可以听低地数万里外的动静。如果真能为我所用,在地底战斗时会给我不小的帮助。”田阳点了点头,看了看如同死了一般的穿山甲。
“你是想说,在修罗界的老手都知道地面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才都是以地遁法来靠近猎物是吧?的确地底会让修罗感应术失去效用,如果真要在修罗界战斗,有这么个帮手倒是不错的。”老龙王边说边犹豫了起来,似乎在考虑什么。
“不过也不是很要紧,只要我让铁男出来,以田阳的土属性,再地底也能帮到我很大的忙。”田阳见外公这么犹豫,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难处,为了不让外公为难,所以这样说道。
“恩,你说你放铁男出来,是不是说的那个……那个青色的罐子?”老龙王想了想后,突然对田阳问道。
“是啊,这个是孙儿在世俗界偶然得到的炼妖壶,这种神器听说是女娲娘娘传下来的,帮孙儿渡过了数次大劫。”田阳一边说道,一边拿出了炼妖壶。
“拿给我瞧瞧,如果真的是那件东西的话……”老族长接过田阳手中的炼妖壶后,仔细观察一番后,激动的连连点头起来。
“岳父大人,难道这是什么很厉害的神器么?听阳儿以前说的,这东西威力并不怎么样,似乎只能排到下级神器之中吧?”莱恩哈特见到老族长似乎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说实话,莱恩哈特怎么看那青色罐子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个东西非常象我们东方神龙族千万年前的一脉龙族传出的,如果是真的,乖孙儿与我们龙族的缘分那可真是深厚了。”老族长笑了起来,手掌轻轻抚摸炼妖壶的表面,似乎在缅怀着什么往事。可老族长的动作却吓坏了田阳,田阳可是记得,炼妖壶的表面有几个地方如果连续摩擦,搞不好是会启动炼妖壶的一些功能的。虽说炼妖壶是认主神器,可是自己这个外公的实力却是强的太过可怕,万一要是把炼妖壶给弄启动了,那昆仑境内的铁男、血儿和那些妖怪可吃不消啊。
田阳正想上前提醒外公,却被母亲灵炎拦住,拦住田阳的灵炎一手拉着艾瑞儿,一手拉着田阳,示意田阳仔细看看。田阳仔细看了看外公和父亲的样子,这才发现父亲已经悄无声息的移动到了外公身边不远处,那怒目圆睁的神情,显然是在帮外公护法。而外公现在的神情如同捧着炼妖壶睡着了一般,但田阳用观世之眼仔细观察下,却发现了外公的双手夹杂着强烈的火红龙力,正在以快到让观世之眼都看不太清楚的动作极快的在炼妖壶的表面四处点击。看到这些后,结合先前外公说的话,田阳已经明白,这炼妖壶搞不好也是龙族流传出去的一件什么神器。
暗自用修罗感应术观察起龙崖周边状况,田阳也小心了起来。现在外公应该是不能观测整个修罗界的,田阳可不能让龙崖出了什么事。如此这般的等待了几个时辰后,终于在炼妖壶突然放射出一道强烈的青色光芒后,老族长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果然是这个,果然是这个……哈哈,想不到我这辈子还能见到这件霸龙破天壶。”老族长看着手中那只已经形貌略变的炼妖壶,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外公,这个是?”田阳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那并不是什么障眼法。田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炼妖壶的壶身上真的出现了五个龙族古文字,而且那五个字正是‘霸龙破天壶’。
“乖孙儿啊,你真是让外公高兴极了。这个壶叫做炼妖壶没错,但那只是炼妖壶的普通状态,真正的最强状态却是这霸龙破天壶模样时。这事详述起来可以追述到千万年前,那时我东方神龙族特别兴盛,各脉龙族相处融洽,就连小妖所化的龙族也没有人歧视他们。那时我才五百来岁,虽然年龄幼小,但却因为是五爪龙而有着高人一等的地位。也因为倍受宠溺,年纪尚幼的我已经开始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瞧不起别人。就在我五百二十岁的那年,我的上一代龙王因为飞升失败而故亡,小小年纪的我也就成了当时的龙族之主。当时的我连原生龙族都瞧不太起,更不用提那些由各种灵兽进化而成的龙族。但那其中也有例外,就是一名由青蟒所进化而成的地龙族女性长辈。”老族长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似乎在缅怀那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