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耳朵,证实了他耳朵并未有问题,又摇光晃脑一阵,还未到晚上,酒也未曾喝高。那么,刚才听到的就是真的。
这位逸洛公子与白公子,竟是亲兄弟!
见西门钦被逼的都用亲情来感化对方,西门逸洛笑容可掬地说:“大哥的话逸洛何尝不信,想来那教会之秘大哥刚被巧骗入教,应当还未触及。即是如此,承蒙大哥所言,逸洛也得解谜之法,大哥一语便能救这外面数十众人,再加之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功过相抵,想必高太傅也不会为难你。”
西门钦七上八下的心顿时落进肚子里,不愧有王牌在手,就算是他继承了西门家业,凭借此势,半百之后,西门家还是他西门钦的。
西门逸洛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百星流转,邪魅的笑容让人难以自拔,言罢,西门逸洛再次打了个呵欠说道:“好了,这谜团已解,还是去外面相告于高太傅,将那些聚集在此的民众,一并散去,回家睡个午觉吧。”
管家在角落里将西门钦所言一字不落尽入耳中,见少爷已经迈步小心翼翼朝外面走去,便问道:“高太傅可将此人交予少爷?”
高太傅只听到那白衣者说是逸洛的大哥,也未深想,卖了个顺水人情道:“方才小友已将情势道出,若我不放人,便是抵毁皇上从宽恩施的圣喻,倒是逸洛小友不畏亲权,相助于老夫破解谜团,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此胸怀,又有如此智慧者,老夫定当上报皇上,以求……”
管家既然得知西门钦已经被救了出来,当下抱拳施礼道:“高太傅定然知道我家少爷怕蛇,少爷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想必是恹恹不堪,在下先行告退。”
风过人离,高太傅未看清其身影,人已经消失于走道中。
高刚稳住被急风带动的身子,问向高属:“你可看清这位管家的路数?”
高属如实答道:“动作过于敏捷,在下实难看清。”
高刚赞许笑道:“不错,不错,奇物择良木而栖,逸洛小友身边有这等奇人,却甘愿尽职尽责作下等管家者,足以见证小友实力。”
高属不解。疑道:“怕是重赏之下,必有此夫。”
“若是如此想法,你便是还未看透这位扬言自己非君子乃是小人的逸洛小友。”见高属面目间疑更重,抚须问其:“你见那管家待我如何?”
高属知其是讲礼态方面,愤愤不平道:“天下谁人不知主公之名,但这管家见到太傅一不拜见,二不卑谦,想来也是狂妄之徒。”
“非也,非也。”高刚摇头笑道:“仔细观察便知,这位管家一乃不卑不亢之态,二乃不畏权势之人,就算是太子爷也不像是放在眼中之人,这等人身无长物,只替他家少爷保管所用银两,身着也是管家服,想来,如此之人定然不会对财富热衷。”
如主公所讲,那位管家真不像喜好权势,图谋爱利之人。
高刚也不于深究管家的来头,喜上楣俏,朗声道:“扶老夫出去,这十多日未破解之谜,老夫倒要看看究竟为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