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将军好!”
“嗯……”
无所事事的感觉也不太妙。
听得出明晓儿所讲的定然有她的理由,而自己的试探无异于加深自己关于这点的看法。滁州表面来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探理来讲所有军事重心都不会关注这里,可兵出于诡也,谁知道哪天清真教大军就猛然间现身于这小城里,独占城池而立呢?
看来,应该让锦衣卫将调查重心投入到城内,而非是来自于川涉县城逃窜于滁州的异教徒,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高刚派他到这里来,并非只是为齐军心,整顿这群三流卫兵。
西门逸洛不知何时已踏入议事大帐内,沙盘上明军与清真教对峙之势尽显于盘上。
根据锦衣卫八百里急报所看,清真教虽顽固抵抗,可地盘逐渐缩小吞蚀已成定局,这样的话,被歼灭只是时间问题,并且清真教不守山,却步步为营朝山外退去,这里面,定然有不何告人的秘密。
滁州地势为山势,易守难攻,内有运河,连通东海之濒,出了滁州,进到镇江沿官道北上也可直入京都,绕临城子乌镇南下是到赣江闽越之地,那里到了冬时就是倭寇来袭之时,若是清真教真有什么阴谋,在天子眼下也会出动大军即时毁灭。
想来想去,滁州也不过是外承接南北之地的偏僻小城,除此,别无其他重要地位。
“将军原来是到这儿来了。”唐宗元不知何时来到帐中,见西门逸洛凝视沙盘上的红色旗帜与清色旗帜,摇扇疑道:“我开始认为清真教被剿后定会守山成势,可未想到他们且战且退,竟然放弃川涉一带,朝金陵南带逃去,这分明是将自家老巢抛弃,背井离乡之举,若是突出大军以包围之势将他们堵死南退之途,这清真教这成了瓮中之鳖,可惜的是咱们明庭大军此时正北上准备与匈奴备战,也是南北难顾,皇上也调不出多余兵马,只能从狼兵以及当地卫所调动卫兵来参战。”
“与匈奴备战?”西门逸洛只知木嫣然曾借粮用于南部抗倭,却不知匈奴之乱如此猖狂,竟从深秋即开始备战,这就难怪为何兵队会是如此素质。
“将军不知?”唐宗元不免疑道:“将军难道未听说过?在平清大军开拔前昔,内定来剿清的领将本该由木将军统领,可后来北方匈奴提前入侵大明边关,这才将大军调至边关,而内定的平叛就由高太傅执掌。”
“噢,怪不得高老头才回京就又被打发出来统军,原来是无人可用。”西门逸洛仍旧无法理解其中有何含意,唐宗元眼中闪过的丝犹疑被西门逸洛捕捉到。
“唐将军可是有话说?”虽读过兵法书籍,也熟知三国志,更是受到正统军事化训练过的士兵,西门逸洛还是自认不适用于猜识军事上的阴谋诡计,见唐宗元一改平日果断决绝之色,定然是有什么事要说。
果不其然,唐宗元一时为难,尔后便下定决心对他讲道:“未将有个匪夷所思的猜想,可仅是猜想,其间倒可以勉强解释清真教为何弃十数年建设地基而继续步步为营貌似南下之情。”
“哦?”西门逸洛挑起眉,倍觉有趣接道:“唐将军之后所讲的话,就当是西门逸洛梦中所闻即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