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没有废话直奔主题,却是正和了唐山的心意,所以面对白九的询问,唐山当即神色一凝,随即道:“如果在下猜的不错,刚才肯定是有一男子,也自称是唐门之人,前来找白教主要求白教主放掉那些青阳府各大势力的首领之人吧?”
听了唐山的话,白九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其定然和唐问天此番前来找自己的事有关,但还是神色异样的看着对方道:“唐山执事猜的不错,怎么?难道那唐问天根本不是你唐门之人?是冒充的?”
看着神色疑惑的白九,唐山神色淡然的轻笑一声出声道:“冒充到不至于,那唐问天确实是我唐门南疆分舵之人。”
说到这里唐山稍一停顿,随后神色肃然的继续道:“在下也不隐瞒白教主,那唐问天不仅是我南疆唐门分舵的执事,而且可以说是我南疆分舵,除了舵主之人,势力最强的执事。”
听了唐山的话,白九到是颇为惊讶,白九本来见唐问天年纪轻轻,其虽然自称是唐门弟子,但其最多也就只是一名普通执事罢了,但此刻知道听了唐山的话,白九这次知道,那唐问天居然是唐门在南疆的分舵中,除去舵主之外权利最大的人。
想到这里,白九心中又有些庆幸,暗道幸好自己刚才用了镇南侯府做挡箭牌,否则除了和对方撕破脸之外,白九实在是找不出摆脱当时困境的办法。
见白九听了自己的话,顿时陷入沉思沉默不言,唐山当即怕自己的话产生相反的作用,让白九畏惧唐问天,如果那样的话那自己可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所以见此,唐山当即连忙道:“不错,白教主也不必担心,虽然那唐问天势力不凡,但在这南疆的唐门分舵内,真正的主事之人却还轮不到他。”
说到这里唐山稍一停顿,随后继续道:“不瞒白教主,在下此番前来,便是受了我分舵舵主之命,所以白教主大可放心。”
听了唐山的话,白九瞬间便察觉到,这南疆的唐门分舵很显然内部不合,所以才会前脚刚走了唐问天,后脚唐山便立刻上门,而且从唐山的行为中,白九察觉到,既然唐山做有唐门分舵之主做靠山,居然还要躲着那唐问天,很显然唐问天背后定然有让唐山,还有其背后的唐门分舵之主忌惮的人。
将这些暂且记在心中,白九神色淡然的抬眼看着唐山道:“那唐问天不久前找上本座,要求本座放掉在青水河畔抓住的那些江湖势力首领,说那些势力都是你唐门的下属势力,还请唐山执事告诉本座,此事是真是假?”
听了白九的话,唐山稍一沉吟到也决定不隐瞒白九,毕竟自己此番前来便是想和白九合作,如果为了一点小事隐瞒白九,最后被其知道,那两人之间的合作,恐怕会产生波折。
想到这里,唐山当即神色肃然的看着白九道:“在下也不隐瞒白教主,那唐问天说的不错,被白教主抓的那些势力中,确实有很多都算是我唐门的下属势力,专门负责帮助我唐门分舵,为我唐门收集南疆各种稀缺物资。”
唐山的话当即让白九心中的侥幸心里瞬间破灭,刚才随着唐山出现,白九还以为那唐问天如此对自己说,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放入,但现在在唐山这里证实,白九的侥幸确实瞬间破灭了。
不过此刻唐山在侧,白九自然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所以听了唐山的话,白九当即神色淡然的看着唐山道:“既然那唐问天此番前来,是想让本座放入,那却不知道唐山执事此番前来,却是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