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竹心使力的将趴在地上的人翻过来,一张粗狂的脸出现在眼前,脸色苍白,额头有一道磕破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出血了,但是白肉向外翻着,看来是感染了。
凤小果也走上前,但也只是看着而已,有这么个‘名医’在,哪里轮得到她动手。
韩竹心探探那人鼻息,自顾自的说道:“还有气!”继而拿起那人的手探了探脉搏,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跳动缓慢,虚弱无力,像是失血过多。”
甩开那人的手,就开始扒他的衣服。他身上穿着的是青色的长袍,看那料子还不错,只是胸前破烂的不像样。熟练的把袍子扒开,出现的伤口让凤小果也不禁一惊。
只见胸膛上从心窝处一直到小腹,一道宽约四公分,深约五六公分的口子向外翻着,那肌肉被河水泡的发皱惨白,就像是用福尔马林泡过的鸡爪子一样,白的瘆人。
韩竹心扭过头轻嘘一口气,然后将他的湿袍子全部扒下来,从药篓里拿出一些简单的消毒用具,简单的把伤口处理了一下,最后将药篓里装着的草药取出一包,只捻出来少许洒在伤口上,然后从她那味道颇重的里衣上扯下来一条,把伤口绑住,搞定。
凤小果看着那躺在地上晾白条的健硕男人不禁同情的摇了摇头,某些人太不厚道,居然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哪怕留一件底裤也行啊,居然就让他在那对着天打招呼,凤小果感到一阵汗颜。
韩竹心仿若没看见一样,走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干净,然后迎着徐徐的小风抖开衣服,左摇摇又摇摇,将水淋得差不多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套在身上,似乎颇为满意。
凤小果靠在石头上看着韩竹心的一系列动作,看着她开心的傻笑,她也不由得跟着微笑,看来人还是单纯一点好,多快乐啊!(不知某果为何发出这种感叹,似乎她也挺单纯。但是鉴于某些事情而言!)
韩竹心穿好衣服几步跑到凤小果身边,大眼睛猛瞧着她一刻不放松,凤小果和她对了会儿鸡眼,说道:“你打算把那位大叔晾到什么时候?”太阳下了山,温度就下来了,那个人不会因为伤病而死,估计也会被冻死。
韩竹心回头看了一眼,还特别的在某个地方多看了一眼,说道:“一会再说!对了,小果,我问你个问题哦!我看的医书上呢也讲过男人的那个,就是那个那个。”怕凤小果听不懂,特意伸手指了指某男那冲着天空打招呼的某个部位,然后继续说道:“医书上说,那个承载着人类传宗接代的使命,你说,它是怎么传宗接代的啊?”
凤小果眨眨眼,清澈的眸子也闪现几分不好意思,“你是学医的,你在书上没看见过么?”
韩竹心嘟嘟嘴,“我师父那老头不让我看!他说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可是这句话他都说了十几年了,我现在还是不知道。”
凤小果讳莫如深的颌首,“这个问题确实深奥,等我研究明白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韩竹心闻言顿感扫兴,“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凤小果笑笑,眼睛闪现几分狡黠,“那不是有个现成的男人么,你到时候问问他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