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是不是穿的。
我穿不穿有何干系呢?
庄生晓梦迷蝴蝶,庄子一觉醒来,饭饱睡足,无所事事,想着午后的撩人春梦,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周呢?
痴痴的呆子回音,是那个叫莫回声的傲慢任性的女生,一个甜蜜美好、纯洁天真、无邪无思的梦;还是,刁蛮的莫回声,才是叫做回音的平凡呆呆女孩,手指中不自觉停靠的那一只飘然酣梦中的迷离小蝴蝶呢?
太哲学。
庄子没有搞懂,我自己也搞不懂。
我只是知道,我呼吸落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脸孔,闭塞无语。在这个架空的朝代,我居然还记得索爱手机的关机键,我依旧记得医院的药水味道,我还记得穴在喉咙的透明管子,我甚至要忘不了深刻在心头那个名字。
不过,那些前尘往事,在这个穿越的架空王朝,还不如天上的浮云真实可靠。
自此,没有莫回声。
我叫回音。
“音,马车动了,要坐好。”这个,皇宫凤皇城后宫中,掀起三千里寒冬风的面瘫美男,他坐上华丽的软垫上,整整齐齐压好黑色纯锻银丝祥云绣朝服,一双白皙文人的手,将至宠爱的小东西抱在大腿上,淡淡而问:“音,第一次进宫,怕不怕?”
娃娃那个猪眼色迷迷的,立刻来了精神,就往寒色美男的怀里蹭。
娃娃,呃,是一头猪。
三年前,爹爹送给我的。
我可以发誓,娃娃这头猪普普通通,吃米长肉,一个尾巴四条腿,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有点好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