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砍人?”张道长吞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的说:“那都是莽夫所为,咱们怎么能比这个?”
“要不比服毒也行。”我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无所谓的说,反正哥们我百毒不侵。
“这个……”张道长脸上青红交替,被我噎得愣是没敢搭腔。
这时,就见他那徒弟跑了过去,把嘴巴凑到了他耳朵旁边,我赶紧悄悄的念了两句“耳聪咒”,就听徒弟说:“师父,他只是装腔作势罢了,无论他比什么您答应就是了,有徒儿接应着,咱儿还怕他不成?”
张道长赞同的点了点头,大声的对我说:“小子,我就依你,咱们比砍人,只是不知道怎么个砍法?”
我撸起了袖子,露出一截胳膊,冲他挑了挑眉毛:“砍自己的胳膊,敢不敢?”
“嘎?”张道长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敢置信的问道:“砍自己?”
“不错。”我说。
“那怎么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虐就等于不孝,这个我不能答应。”张道长义正言辞的说:“况且,我实在想不明白,砍自己跟道术有什么关系?”
“张道长应该学过止血类的符咒吧?”我问。
“你不会是想比试那种小儿科的符咒吧?”张道长装作不屑的样子撇了撇嘴,但我分明看到他的鬓角沁出了汗珠。
“是啊。”我从包里拿出一把尖刀,用手指刮了刮刀刃,头也没抬的说道:“我也觉得砍自己有些不妥,不如我们找一个见证人吧,道长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