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北兴过来,很自然地搂住纪琴的肩膀,用力拍了一下。纪琴说:“她那么漂亮,那么快乐,老天爷怎么会那么不公平?”
付北兴没说什么话。回去的路上下了雨,两个人仓皇如鼠跑到公车站,公车却迟迟不来。纪琴只穿着一件纯棉花衬衫,瑟瑟发抖。付北兴脱下身上的夹春递给纪琴。纪琴接过来,披上,身上有了付北兴的味道。
在回去了公车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
隔天,纪琴感冒,没去上课,也没有参加学生会的活动。傍晚,朵渔帮纪琴打饭回来,带了两盒白加黑两盒金嗓子喉宝。朵渔冲纪琴挤眉弄眼的,说:“你们主席送的!”
“啊?”纪琴张大了嘴巴。
“我找饭回来时,他正在宿舍门前转圈子,见了我,居然红了脸,说了好半天,才说明白这药是买给你的!没看出来,这人还会害羞啊!”
纪琴发了条短信给付北兴:“谢谢!”
付北兴回得很淡:“不客气!”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连好好休息这话也没有。纪琴心里的那一点小意思便灭了下去。
那四盒药纪琴一直没有吃,留着。付北兴后来知道了,问纪琴:“是打算做化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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