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樱大步推开门,不顾所有疑惑的眼神,走了出去。反正她颜樱也一直没什么好名声,大不了再多一个。再大不了,这份工也不做了,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只是,走到没人处,颜樱还是想哭。但哭的感觉酝酿了好半天,终于没掉下来一滴眼泪。女人哭跟孩子哭是一样的,是要有观众有人看的,没人疼没人爱的,哭完了,变丑了,还不是自己受着。算了,算了,哭什么哭。
颜樱在僻静处吸了一根烟,然后大模大样地回办公室。该干啥干啥。
那段日子,颜樱跟康堤都不再说话,也不再在网上聊。康堤给颜樱留了几次言,颜樱一次都没回。
直到老方来闹场。
所以说,这是场蓄谋已久的欢爱。两个人都有些舍不得,又都不遗余力。这是对矛盾。但就像有块特别好吃的蛋糕。舍不得吃,于是每一口都恨不得把十八种滋味都尝出来。
康堤小孩子一样:“狠心的家伙!”颜樱闭口不言,却用行动给康堤答案。她的长发落到康堤的身体上。那是年轻的,篷勃的。而他对她也是珍惜的,他是干净的。他修长的手落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处处花花。
颜樱从浅吟低唱到气势磅礴。有今日没明日般地放纵。她咬住康堤的肩膀,她要给他一点疼痛,她也要给自己一点疼痛。
突然,她看到他床头柜上的电脑的小蓝灯,摄像头?她翻身跳下去,是自己多疑了,那不过是笔记本在充电。
康堤说:“傻瓜,我倒是想,那样就可以……”颜樱伸手又要打,康堤抬手接住了。“虽然我喜欢野蛮女友,但是,打得那么丑,怎么出去见人?”
颜樱笑:“贱!”脸上的青紫肿得推不动那些笑纹。颜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可能很丑。跳到洗手间的衣镜前,果然,恐怖!康堤跑过来,说:“我爱的是颜樱的女人,无论她什么样!”
镜子里是男人和女人。欢爱再度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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