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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

「小景找我有事?」

面对这张笑的可以称之为迷人的脸,迹部无比的挫败,明明是这个家夥自己跑来的,什麽叫做我找他有事。

「你找本大爷干什麽?如果不说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本大爷就让桦地把你扔出去!」

重重的坐在软沙发上,架起双腿,双臂抱胸,气势汹汹的瞪著不二。

「呐,小景这样凶呢,难道是我破坏了小景的好事。」

「……」迹部明显听到了自己牙齿哢哢作响的声音,不二周助果然有气死人的本事,「少给本大爷废话,有什麽事情就快点说!」

知道适可而止,不二把被子放下露出了忧伤的表情,这个表情无疑让迹部的气场有一丝的收拢。迹部想不二一定碰到什麽麻烦,不用猜一定是和观月有关。

「本大爷没心情听你的情事,有什麽问题直接讲。」

「呐,小景,你有想过以後的路吗?」

「本大爷以後的路?」迹部收起不奈,诧异的看著不二,「以後的路,本大爷可以自己想吗?啊恩?」

骄傲的回答,可是语气中藏不住的无奈。对哦,问的是小景,他从来都不需要思考这些问题的。

「那麽,真田君也不用思考以後的道路啊。」

「不要给本大爷提起他!」

不二看著面前的小景,明明就很烦恼却还装不在意,好像和自己一样的。扬起嘴角,不二有一点点掌握这种心情。

「小景毕业之後要去哪里?」

「欧洲。」

回答的很直接,不二也突然明白他们争吵的内容,也许不是争吵也不一定。欧洲真是遥远的地方,真田是不可能离开日本的吧。那麽也就是说……必须分开麽。

「小景不打算留在东京?」

「……不二,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不要扯到本大爷身上!」

明显的逃避,不过,刚刚那个问题也等於白问。既然已经被决定了欧洲,小景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吧。

分离,不论是外力造成还是内因所致,带来的伤害都是一样的吧。不二如此的想著。

他没有再问迹部别的问题,也没有说别的话。两个人就在迹部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迹部面无表情,不二笑得愉快。

「不二,本大爷断定你一定搞错了什麽。」

「嗯?」

「观月背叛你了麽?」

「……」

背叛这个词,只能用於内心。

***

观月回到姐姐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观月玲是不是还在。也许是毒瘾刚刚发作过,观月玲一脸的疲惫,手腕和脚腕都被勒出了青紫的痕迹,脸上的汗渍让头发都黏在上面,看上去全市脏乱不堪。观月拿出塞在姐姐嘴里的毛巾,观月玲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前者後退几步被椅子一绊狠狠坐在地上。

怨毒的眼神没有离开他让观月整个人开始发毛。

姐姐的眼神也让他没有办法在存在於这个空间,迅速的逃跑进入厨房希望暂时逃开那种被人憎恨的目光。

观月知道无法让姐姐吃下什麽,只是煮了粥。在电饭锅发出声响提示跳换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在一个人的恨意中生活果然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强行稳定了情绪,观月颤颤巍巍的拿出刚买的塑料碗盛满,然後把它放在凉水里希望能变成合适的温度。右手搅拌著碗里的粥,左手圈著额前的头发。

这几天,他好累。

二姐并不是每一天都会这麽乖,有时候她不知道用什麽办法解开了束缚,在房间里大吵大闹。甚至闹著要自杀跳楼。观月的精神总是处於紧绷状态,他没有办法拜托别人,只是给管理员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房门是反锁的,也搜罗了这里所有的钱和尖利的物品,就是现在,连碗也要换成塑料的。他不希望有一天打开门看见的是姐姐的尸体。

这样总不是办法,後面会更严重,更厉害。观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撑下去。

不过,他还没有看到姐姐犯毒瘾的样子。那是个什麽状态观月想都不敢想。

粥终於凉下来了,观月捧起粥碗走到姐姐的房间。帮助她理了理脸上混乱的头发,突然观月玲咬住了他的手指,仇视著面前这个剥夺自己快乐的弟弟。

「啊!」观月隐忍的叫了一声,想尽办法想从姐姐的嘴里把手指解放出来。那个眼神他受不了,「姐,放开,我是小初!」

没有松开,牙齿的力量更大了,眼神更恶毒。

观月感觉自己的手指会被咬下来,一股钻心的痛之後,开始麻木,手指的血晃动了他的眼睛,血液流进姐姐的嘴里,就像从黑夜里来的吸血鬼抓住了他,不肯放开。

「姐……」

眼泪无声,他已经受不了了,为什麽他要被人这样恨著。

观月玲突然松开,浑身抽筋的颤抖,脸色发白,整个人抖动著,嚎叫著。观月知道,他终於看见了她发毒瘾。

没有丝毫思考的空间,观月压制住姐姐,没有想到被身下人咬住了耳朵,比手指更疼的感觉。观月觉得整颗心都在流血。

他能感觉抽搐越来越严重,然後也许是绑住的结松掉了,观月玲整个人弹动起来,准备去解脚上的束缚。

观月眼疾手快,再度压上去,已经没有时间再绑上,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压制著。可是对毒品的执著让观月玲像打了**剂一样,操起床头的粥碗就往观月头上砸去。一阵闷痛,观月完全懵了,眼睁睁看著姐姐解开捆绑。

抹掉脸上还有些热的粥,观月再度从後面抱住她,不放,不能放。

「混蛋!放开我!」

「不放!我不放,打死都不放开!」

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观月觉得自己好像死了,被姐姐抓住头发往墙上撞的时候。他不知道饿了几天的人哪里来的力量,他只是觉得自己整个人在麻木的与姐姐做著殊死搏斗。

从房间打到客厅,再从客厅被拖回房间,似乎并没有多长时间可是观月觉得像是整个世纪。他真的好累好累。

只是一松手的瞬间,观月玲就冲了出去,观月又将人扑倒在楼梯间。观月玲也发怒了,痛苦让她不能思考,狠狠的把弟弟推下楼梯。

观月的血流在楼道里,那抹红色似乎让观月玲有一瞬间的清醒,她害怕的往後退了两步看著观月爬起来,血染在眼睛上,绝望的色彩。

「我输了,我认输了,呵呵,说吧,要我怎麽帮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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