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朋友的心情。
突然收回了视线,迹部双手放於脑後,直盯盯的看著网球场外的天空。
「那样的不二太可怜了。」
幸村如何不知道不二的可怜,明明都是有一样的心,却总是走错方向。这样的可怜幸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所以也就逃避了。
没有办法帮他的。幸村说。然後他开始回忆很多年前的那场荒唐的送别舞会,那一天他对观月说好好抓住就算会很辛苦。其实,那个时候自己也是看到了他的可怜吧。
沈迷在错误中而不自知的可怜。
「我真的不知道时间是个什麽东西。」轻轻的笑,学著迹部的样子枕著手臂,「那麽多年,有些人没法长大,有些人又没法学会舍弃。」
「舍弃吗?」迹部突然就想到了那天真田打过来的电话,所谓分手什麽的,让他觉得很是荒唐,他们都没有交往过哪里有资格谈分手。
而且,迹部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他以为,会是以结婚的请帖而默默的传达著这种意思,没有想到,被摊在台面上,居然是这样。
他大爷怎麽能被人甩了呢?真的很不想承认啊。
「弦一郎有很多的责任吧,迹部也一样。」
似乎能猜测到旁边人的心思,幸村如此说,可是得到的不过是迹部的冷哼。
「呵呵,你不知道吧,弦一郎曾经问过我该怎麽办。」
「……」
「我告诉他,他已经是大人了。」
「……」
迹部霍然站起,迅速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迹部,你们和不二观月不同。」
「本大爷用不著你教训。」
「呵呵,我可以问你吗?如果收到的是弦一郎的请帖而不是一通电话,你会怎麽办?」
预备拉上拉链的手静止住,迹部满脸的纠结。幸村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学不会喜怒不形於色。这也正是真田会喜欢他的原因。
「如果回答不上来,就当做我没有问好了。」
幸村也站起来,走到迹部的身後帮助他拉上球袋的拉链。
「不二,你觉得观月是你的所有物吗?」
「小景为什麽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麽」
手冢和观月离开了一个月,东京也迎来了那个会下雪的季节。
不二站在落地窗前面看著窗外的一层银白,用手指在窗户上书写观月的名字。没有观月的生活,真的很不习惯呐。
叹气之後,不二蹲在小桌子前面仔细挑选自己为杂志社拍摄的照片。
每一张都不满意,有些恼恨的把那叠东西砸在桌子上。然後打开电视看新闻。
他很久都没有关心这些实事了。观月的离开让他由最初的愤怒慢慢沈淀成一种思念。
不断的换著频道,最後在一则法制新闻上面,看到了手冢的照片。
对了,律师楼的人说过,手冢是外出处理案件,那麽就是公干。为什麽他没有想到能让手冢外出的案件必然会引起媒体的注意。
不二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皱眉仔细的盯著主播的一张一合的嘴。
加拿大吗?真是不错的地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