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更衬得肌肤白皙似雪,娇嫩粉润,蓝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至腰,此时被风吹得有些飞舞。一身纯白显得那么出尘,纯美。
从未尝试过穿白色,一直以暗色为主的我原以为白色从不属于我。因为白色,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穿的,不应该是自己。
可是他却说。
——“你穿白色很好看。”——
“这是什么?”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的颈处。
原来锁骨上的胎记已被他看到了,妖娆的彼岸花红艳似血,花瓣反卷如龙爪,诡异地纠缠着……
“胎记。”我不喜欢别人看到它,因为那是我五岁前身份的印证,我一点不喜欢。所以语气也不受控制地冷了下来。
“彼岸花……”他喃言道,目光被深深吸引。
“我饿了,去吃饭吧。”我故意转了话题。
他扫了我一眼,“好。”
随即付了钱,带我出去。
午饭过后,阳光更加柔和了下来。我们漫步在公园里,一丝午后的风吹得我裙裾飞扬,却格外舒服。
“血旖。”身边的冰隳轻轻地唤我。
“嗯。”我突然想到了在学校的树荫下,也是这样。他叫,我应。
“抬起头。”
“呃?”我不解,但还是仰起了头,“那是……”
“摩天轮。”他的眼眸含笑,同样仰着45度角看着那旋转的摩天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