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走进东华商贸大厦的时候，陈立东和孙婕俩人已经在这里安顿好。</p>
俩人是坐飞机是从燕京直飞海参崴的，两地的航班隔天发一次，空中飞行时间只有两个多小时。</p>
孙婕是第一次坐飞机，起飞和降落时有些紧张。</p>
而陈立东更紧张，今天乘坐的航班属于Aurora航空，驾驶舱和乘客舱中间只有一条布帘子，这两年他频繁出入远东，已经能听懂一些俄语。</p>
驾驶舱里机长和副机长似乎在讨论华夏的白酒哪种口感更好，而且俩人似乎在...对饮！</p>
天哪！谁来查飞机的酒驾？</p>
哎，自己好歹也是亿万富豪了，这要是摔下去，要不也买个私人大飞机？会不会太张扬...</p>
还好，驾机的毛子大叔技能娴熟、酒量也不错，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海参崴的机场。</p>
出了航站楼，接机的已经在等着了。</p>
来人叫陈天雄，是陈立东的第一批机械仆从之一。</p>
这批机械仆从排“天”字，第三个字是“一唱雄鸡天下白”这几个字或者同音字。</p>
陈天一现在是集团技术总监，陈天长在远东钢厂任技术总监，陈天雄跟着孙振远的大女婿李爱国在远东商贸，陈天吉等四人在熊岛，负责废品回收站。</p>
“天”字辈就这7个，其他3人是艾德蒙、弗吉尔、瓦尔克。</p>
艾德蒙一直跟在陈立东身边任总助，弗吉尔担任了集团采购部长，瓦尔克跟着安德烈的助手艾勒一直在旧金山，负责古杰斯汽车回收公司的业务。</p>
陈天雄跟艾德蒙把行李装到后备箱，然后开车向市区驶去。</p>
海参崴国际机场在郊区，距离市区30多公里，陈天雄开的是一辆越野，驾驶很稳，但路况有些差劲，一行人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东华商贸大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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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食宿就安排在这座大厦，李爱国已经安排好。</p>
主厨是从国内招聘的，所以菜肴比较顺口。</p>
深海蟹、鱼子酱让俩人胃口大开，只是有一盆奶油蘑菇汤，让陈立东怀疑是黑暗料理。</p>
吃到半路的时候，一名服务员在李爱国身边耳语了几句。</p>
李爱国犹豫了一会儿，对小舅子说道：“立东，有个国内的客户，我得去见一下。”</p>
陈立东抬起头说道：“去吧。你也够辛苦的，这么晚还要谈生意。”</p>
李爱国笑了笑道：“不是生意。你不是催着我们连上互联网吗？</p>
我这儿连网效果不行，刚才说国内一家通信公司的业务经理上门推销业务，我想去见一见。”</p>
“噢，这样啊。国内的电信商都能上门服务了？</p>
咱俩一起见见。我也能帮你参谋参谋。”陈立东道。</p>
“那太好了。我去把人领过来。”李太顺出包间去领人。</p>
陈立东用餐的地方在一楼，这是东华商贸自己开设的、中西合璧的、内部接待用的餐厅。</p>
有大小4个包间，还有150平的大厅。</p>
东华商贸的客户有来自华夏的、山姆国、太阳国、棒子国的，就算平常，大厅里也由二三十人。</p>
李爱国在大厅里见到了刘成，首席接待已经回到前厅，刘成正由餐厅的经理陪着。</p>
李爱国先自我做了介绍，然后说道：“刘总，你来得正好，我们集团董事长刚从国内过来，我准备带你一起过去，咱们正好一起说说公司网络建设的事情。”</p>
刘成心头一喜，心说真巧，这次来着了。</p>
在包间见面后，刘成惊讶这位董事长的年纪，原以为是位老兄，每成想是小老弟。</p>
他来国外8个月，对东华一无所知。</p>
但陈立东可是知道华威，一听刘成是华威的人，立刻乐开了花，说道：“刘总，咱们边吃边聊，您还饿着锅，填饱肚子要紧。”</p>
这时，孙婕已经吃完去了入住的房间。</p>
刘成也确实有点饿了，边吃边庆幸，这位董事长很好接近，也没有灌自己喝酒。</p>
差不多的时候，服务员撤走餐具，换上了咖啡。</p>
陈立东开口道：“刘总，你在毛熊这边的业务怎么样？”</p>
刘成启程来远东的时候，也曾准备过腹稿，不乏自夸的内容。</p>
但跟陈立东一接触，就没了玩套路的心思，实话实说道：“陈董，不瞒您说，我在莫斯科那边走了上百家客户，单子一个也没有做成。”</p>
“那边经济很糟糕吧。”</p>
“是，通货通胀的厉害，总统刚刚解散了总理，从上倒下人心慌慌。”</p>
“远东这边动荡不大，建议你们从这里入手。”陈立东说道，接着问李爱国</p>
：“姐夫，这边电信业务谁在做？咱们没插一手吧？”</p>
李爱国这些天正在落实集团的上网计划，对这些方面比较清楚。“咱们没掺和，是太阳国的企业在做，与毛子的企业合租成立的公司，公司名字我只记得叫VTC，投资方的背景我不清楚。</p>
公司这边已经接入了网络，但是网速太差，我们反映过几次，但是感觉他们无能为力。”</p>
陈立东琢磨了一会儿，看向刘成，说道：“刘总，帮我们个忙好不好？”</p>
刘成道：“陈董您说。”</p>
“您代表我们集团，帮我们调查一下这边的通讯设施情况。</p>
我们集团有不少产业都在这里，信息化建设是当前的重点工作。</p>
如果这家日本企业不行，而贵方有更加有效地解决方案，我们愿意与你们合作。”</p>
刘成一听就纠结了，如果华威在这边开展业务，东华就是客户，VTC是竞争对手，你让我这么搞，这是太实在还是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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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立东带着孙婕去了熊岛。</p>
孙学松引领俩人参观了废车拆解工厂生产情况。</p>
公司的废车拆解业务形势非常好，孙学松说：“1、2月份放假，3月份实现了满负荷生产。一天拆解废车接近30台，一年最少一万台。</p>
我粗略算了一下，到现在我们赚了大概3000万。</p>
这是把人工、水电费用扣除后的纯利润，哦...我们财务说，还应该扣除设备和厂房的折旧，那样的话，应该是......”</p>
陈立东打断了孙学松的话：“别知足。</p>
我曾经跟玛丽了解过，山姆国得汽车保有量最少1.5亿台，一年的报废车最少1000万台，咱们只干了千分之一，差的太远。</p>
我们最少要干到十分之一，你还需要百倍的努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