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对部落之中的这些后生们有些不明白,虽然部落之中曾经在教室之中,对这些孩子们进行过评价,但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谁也不知道这些孩子们现在的具体的状态?
知,这个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你一定要将问题的前后都思虑清楚,然后选出五支队伍并且将它们派去其他部落去学习,然后还要保证部落之中存在一支足够强大的队伍,能够学习。”
知虽然觉得这一个问题十分之严重,甚至也觉得自己此时不应该接受,但是在面前这一个人非常真知灼见的眼睛,看着自己有哪里能够忍心拒绝呢?
并且面前这一个人为了部落十分的用心,此时此刻,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皮皮卷卷,眼睛是周围密布一层黑乎乎的黑眼圈。
“我也只能尽力去尝试了!
虽说不知道是否能够顺利的完成,您交代下来的任务!
但我一定保证尽量不出现任何其他的偏差。”
尧知道这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这是一件非常得罪人的事情,在你看来出外面去学习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但是对于某些以部落为家,以部落之中的利益为个人利益的某些人而言,远离自己的出生点则是一件十分厌恶之事!
而知很显然,必然要承担这其中的罪孽!
并且其中有一部分人自认为自身十分智慧过人,按道理来说,应该有自己一份子,但是在发现每一个出去游学的人都背后有长辈撑腰,便心生厌恶,更大肆说一些糊涂话,当然他们自然不可能对着那些长老们说些语言了。
而作为这一切执行的知,成为了一个替罪羊!
“去办吧,有什么事有什么负担,到时候我都会跟你一起承担!
那些长老们既然不愿意对此事发出任何的评价,那他们就已经默认为支持我们的做法,到时候无论我们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他们必然是支持的,就算是不支持,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反对我们!
所以说我一直都在强调着部落之中的族民,每一个人都有足够修行的权利,每一个人都有足够修行资源的权利,
但其实实际上具体的情况,我们大家都了解,就像这一次带回来的物资,是在长老们分配完之后才有接下来人的分配。
这天底下都是这般的道理呀!
所以部落之中这些长老们既然都同意了,剩余的人其实就算是再反对,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了!”
知看着尧说出了这一番痛彻人心的话,要知道面前这一个人往常的时候,总是说着众生平等的话,也许就算是心底里再觉得这一句话不对,也不会在表面上任何一个人反对,
而现在最开始提倡这一点的人,竟然在外人面前说出了这一番话,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悲,可叹甚至觉得面前这一个人付出这么多年的努力,有点可悲。
因为很显然说出这一番话来,就已经打破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艰辛努力的成果。
尧说完之后不发一言,知虽然张了张嘴,但也不能说出什么挽留的话,毕竟他现在实力弱于人,哪里有什么资格评价几位长老?
虽然大家都说他是智者,但他却觉得自己是一个愚蠢之人,而一个愚蠢之人,则首先就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在这里发表什么,高谈阔论,族长也不会因为此将他的话宣之于众。
但是习惯才是最为怕的。
那今天可以在一个人的面前说出一番真心的话来,那很有可能明天变得会更加的大胆。
会在更多的人面前说出更多的话,慢慢的,大多数的人就会对这些话语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看法心生不满,当然,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会表达最深层次的原谅。
但是,从此以往,就算是原先再多的人,心中有所原谅,假若是有一位长老,心中有一丁点的不开心,朝他发一点的脾气,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世间最害怕的就是最为自认为聪明的人。
知慢慢的向后靠去,不敢闹出一丁点的声响,静悄悄的出了赤血殿之外。
正好刚才有些任务必须要出外面做事,自然不敢在这里再有稍作的停留。
尧还在沉思恍然之间,觉得自己是否应该在做出一些比较大的改变,否则的话就这样的形式往下走去,部落终究会有一天脱离自己的掌控。
正准备在和身旁的人说上几句话,结果却发现此人已经消失不见,这才突然一笑。
“也不知道这是聪明人还是不聪明!
知道自己要管住自己的嘴。
甚至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大多数不说话的时候不说出一丁点的语言。
可是这天底下所有的事从来都不是这种不担责任的人,能够承担得住的。
知,就算是我愿意交给你更多的重任,我相信你到时候也很难以承受。”
余在此时此刻,恍然之间觉得刚刚离去的那一个人,其实与那些长老们一般无二。
只不过长老们已经显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的面目,已经毫不掩饰任何一丁点的,其余的色彩。
而知则是自认为自身实力不够,所以才会退避一下,若是假若有一天,他认为自己实力足够的时候,或许也是另一个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