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鹤的分析,尧,自然是相信的。
“如此短的距离,看来是真的离得近了。
根据我的有关记载,再加上你的情报分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来,雨林蛙一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栖息之地的。
而如果他一直都在栖息之地,说句实话,我虽然能够打败他,但确实是无法保证能够消灭。
毕竟在属于它自己的优势范围之中。”
鹤,却不知道突然之间族长说这些干什么?
尧,却似乎是没有看到鹤脸上的迷茫,说道。
“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踏进一里地之内?雨林蛙就能发现我们呢?”
鹤,听到这话就直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我虽然不太清楚雨林蛙到底神识有多强。
但是绝不可能与这湖泊之中水腐蚀的程度一般。
它能探查100丈到300丈的距离,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按照我们部落之中一些书籍的记载,若是一种生物能够发现一里左右的位置,只能远远逃避,千万不能上前。
这虽然是在我们部落十分弱小之时所留下来的记忆,但我想此时此刻这一句话也是成立。”
尧,点了点头,他对于这一句话也有些印象,又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心中的现在的这个想法就是没错。
“鹤,也许接下来你还会遇到危险,但我们这里移速比较快的,除了你以外,就只剩下了俄!
而我要交给你的任务,则是让你拿上一句武器去攻击一下雨林蛙,惹起他的注意,乃至让他发怒,然后便急速逃奔,我到时候便将自己潜伏下来,等到你淘过来的时候,我便突然而来的袭击,必然是能够成功。
但现在这里能够有这个能力的,也只有你。
俄,只不过是炼血初期,一方面很有可能他到时候就算是本身的移动速度太快,但是修为不足,很有可能一枪刺下,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那雨林蛙内心或许感到只不过是有蚊虫叮咬而已!”
鹤,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当然,如果真的要拒绝,是可以拒绝的,那接下来就是族长一个人进入湖泊范围之中去拼命,但这样的话,失败的可能性是真的很多,咬了咬牙,然后说道,
“凭借我手中的长枪,虽说到时候能突然而然的袭击,大概率是能得中的,但我本身就与雨林蛙之间的实力差距很明显。
虽不至于像俄一样,但估计到时候人家也只是用舌头攻击几下,然后便把我这个蝼蚁给放过了。
若是真的想让他发怒,并且失去理智,追赶过来,那必须要给他造成轻伤,并且最好是刺的关键部位。
而我现在的实力能够刺透雨林蛙的皮肤,那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尧点了点头,这事情在他提出这个想法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了。
将自己放在一旁的长枪拿到手中,然后递给了鹤。
“我这一只长枪,使用部落所狩猎的赤血兽的脊梁骨所致,想必是可以做到你刚才的要求。
只不过这一件武器本来就很重,到时候你刺中之后便直接将她扔到地下,一个人独自奔跑就好。
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这一只长枪给牵累。”
鹤,知道这一支长枪对族长的意义。
赤血兽,本来就是部落第一个名字的由来,甚至是部落上一任族长的名字。
现任族长尧,的父亲更是因为当初的这一件事情而落寞离世。
而这一支长枪既纪念了过去的暗淡,有印证了当时后两任族长之间的传承。
因为,这一只长枪是上一任族长赤血,在族长继位大典之上,将长枪递给了现任族长尧的手中的。
而现在,鹤,却听到了一句很有可能能让对方十分不忍言之话,一旦刺中,便可以直接将这一支长枪扔到地下。
要知道尧,平常是有多么爱护,真的是拿到手中都要轻轻地抚摸,平常不用的时候都要仔细打磨,然后将它放到屋中的正中央。
士为知己者死,虽然现在的天地之中还没有这么一句人话,但人心换人心,鹤,有何惜此生呢?
再说了,很显然就连长枪都可以直接先扔掉,那就说明真的是把握很大,否则的话,如果没有杀了雨林蛙,这一只长枪就有可能遗失。
这很显然,对于尧是不可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