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原本并没有,从中收获的想法,只是以为知,在这儿胡言乱语而已,毕竟为了宽慰自己,他们这些人或许什么都能做出来。
随意的说一些让自己感觉好听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结果拿到手中来回的看,却发现确有道理。
甚至只要比自己研习修行功法更来得便捷,毕竟一个是底蕴,万丈高楼平地起,无论怎么样?最底层的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自己的功法确实在后天改变,却不如这些先天造就。
“我再研究一下,若是真的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按照他这书籍之中的有关于如何练三种形态的气血,的运行功法,和需要的丹药,都结合起来来帮助我们部落之中的人修行。
至于有关于炼血的奥秘,再重新抄写一部分,将其送给清风部落。”
知略微有些不解,是他们部落之中的人,勤勤恳恳付出了艰辛,甚至付出了性命才拿出来的宝物,为何要平白无故的送给一个很有可能是自己敌人的部落呢?
“如此这般做,估计能让其他部落称一句仁义而已。”
尧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打算劝服自己的人说道,
“我知道你心底里想说的是我这个人,有些傻。
毕竟在这凶险狡诈的世界之中,仁义是最无用的。
但是这些最普通的,难道我让我们部落之中的人练习?
难道其他部落的探子就不是瞎子?看不明白吗?
既然如此,倒不如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和他们将所有的道理讲清,将我们的收获一同分享。
到时候他们总得留几分情面,甚至也得回报我们一二件宝物。
至于如何练大脑之血液,练五脏六腑,炼心脏之血,这种污糟之余就不必记录下来了。”
知,这才明白了,过来。
所虽说面前此人已经被悲伤充斥大脑,但是智慧还在高地,还是有算计的。
“我马上就去办。”
尧又补充了一句。
“一定要敲敲打打,让清风部落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部落一旦得到什么宝贝就赶紧往清风部落送去。
到时候无论是有多少算计,他们也得付出,毕竟清风部落虽然是西北丛林的一霸,他如果真的要残忍统治的话,或许就不需要补偿我们。
但只要他还想像原先那样是这西北丛林的共主,那他必然要弥补我们。
或者是功法,或者是修行丹药,或者是奇特之物。”
知虽然内心有些开心,毕竟自己的族长没有昏头,这也算是一件十分让人开怀的事情,但是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现,毕竟如今知道的人都可以说现在是部落的哀悼之时间,若是在此时此刻,还要兴高采烈,那就是对赤血的不尊重和对翅血死亡的兴奋吗?
知点头。
尧,有接着问道。
“在那些文献之中,还有一些什么东西需要我们格外注意的呢?”
知,拿起五六本兽皮纸,每本兽皮纸都打开特定的页数,然后递给了尧,说道。
“您看这些文章之中的这些文字。
这上面竟然有对于凶兽之潮的爆发原因和如何判断凶兽之巢的大小时间。
甚至如何在这种状态之下克制凶兽的肆虐?”
尧,在没有接过这些纸之前,略微的有些蔑视,口中随意的说道。
“若是他们真的有如此之本事,河对岸又哪里会像现在那样的落幕?
估计是某一个得了梦魇之症之人在这里瞎胡乱想而已。
你也算是见惯了风雨,怎么会被如此的胡言乱语给震惊到呢?”
可是接到手中,只是斜眼一瞧,就马上整个人的大脑都沉入了进去,读一句话便在脑海之中慢慢的回味自己过往所有的经历,凶兽之潮。
来回不停的在这大殿之中走来走去,稍微略有些激动。
然后放下手中的兽皮纸,喝了一杯水,压了压惊之后,这才说道。
“这其中霍然是有些猜测之。
但是大多数还是能够对得上的。
你看他这文中记载,但凡凶兽之潮爆发之前,凶兽必然脾气暴躁,无论是否凶残,都会变得眼睛通红,实力越低的凶兽,眼睛越来越红。
过往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总结过这一些经验,可是根据他这个经验而推算的话,每一次凶兽之潮的爆发,确实是有一些凶兽的眼睛是红色的。
而对于凶兽之巢的大小判断,我虽然不能确定为真,但是按照他这种方法推理来看,应该是真实的。
在部落四周每隔300丈距离,调查方圆五十丈,看一看凶兽的密度问题,凶兽密度越大,就说明西北丛林内部的压力更大,逼着一些弱小的凶兽往外而奔。
说明凶兽之潮,到时候爆发起来必然是更大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