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鬼胎,一生下来就半死不的。
虽然体质虚弱,却从未病过,也不畏寒暑,不惧苦痛,不怕劳饿。
其实村里人一都瞒着我,我也一都不这事。
到天降暴雨,洪水淹了村庄,一座小小的岛屿在水下淹没了不多少岁月。
有一部分人逃了,剩下的都淹在水里。
恨?
不,没人告诉过我要恨他们。
水下静的多了一行走的尸体,善良的为所有人起墓碑。
是自己太虚弱了,拿不起石头,而木头又快就会烂掉,于是在坚持了好长时间后自己也弃继续盖墓碑了。
“反正他们也不来了,我就不要继续无用功了吧。”
于是我就静的在水里带着,慢慢的着自己失去力,然后逐渐变得跟其他人一样僵硬而又腐烂。
本来是算一睡下去的,是后来也不过了多久,好像有东爬到了家里一样,站在地面上对自己大吼大叫。
“你恨?你不甘?”
奇怪的声音顺着底的洋飘荡而来,腐烂的淤泥下掀起一阵枯寂。
似乎因为自己睡的太久了,没有出何应,还是像以前一样呆呆的望着一成不变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