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告祺望着熟睡的月羲,担虑地说。
“是,必须。”白隐说完小心地把秘纸绑在白鸽爪子上,继而把手伸出窗外,白鸽挣开了束缚扑着翅膀向漆黑的夜空飞去。
“师父……你就不怕到时候师兄跟二王爷不同意么……要是……”
“他们到时候还得感激我呢!”白隐信誓旦旦地说。
“行,行……我知道我知道……您别激动啊……可别吵醒了我师侄!”告祺努着嘴说道。
“哎呀呀……你个臭小子……还挺拽的啊……”白隐狠心一拍告祺的脑袋,道。
“啊……师父……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你徒儿!!你还真狠啊你!”
“要是你连这都承受不住那我宁愿当没认过你这徒弟。”白隐翻了个白眼,说。
“师父你真就……”
“叩叩……”未等告祺把话说完,夜里那不和谐的敲门声飘进了师徒二人的耳膜。
“师父……”
“去开门。”
“真是的!半夜三更的谁那么不识相打搅我们师徒俩聊天啊!不知道穴话是很没礼貌的啊!”告祺愤懑地说道,“男的杀了女的我轰出去!!怪不得老子不给面子!”
“谁啊――!”告祺不耐烦地喊着,边开门还直翻白眼。
“呵……我……”看得出告祺的不悦,来人一时搭不上话。
“有话快说,结结巴巴的做什么呐!没事我关门了啊。”要不是看在来人是个女子的份上,估计告祺一定会把那句‘有屁快放’给接上。
“诶诶……高抬贵手高抬贵手……”侍婢把手挡在门边,道明自己的来意,“现在也已经寅时了,我想……你跟太医忙了一整天也累了……天亮以前……就由我来照顾夫人吧……你们先去休息会儿……这要累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是件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