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书桌后,有一抹模糊的身影,一年不见,即使不抬头去看他,她依旧能感觉出他存在的压迫气场。
屋内很安静,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你这一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为什么不敢看我?”压迫的气场下,那熟悉的声音冷淡的响起,听不出喜怒哀乐,也没有情绪的波动。
他越是这样,遥远越是打怵。
不动声色的调整着呼吸,遥远抬头,有分忐忑的迎上黑色真皮靠椅上的身影。
四目交织,那一贯深沉的视线中,暗潮涌动。
不知怎的,遥远心一慌,急忙低下了头。搞得她好像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司霆堃一样。
“过来。”司霆堃放下手中的白瓷骨杯,修长冰润的手指将雪茄搭在水晶烟灰缸上。
他的声音跟以前一样,低沉,充满磁性。单听声音,你会觉得他是一个儒雅内敛的绅士,只是,他的情绪总是隐藏的太深,遥远猜不透。
遥远再次抬头看着他,一小步一小步的绕到书桌后,她真是不懂了,一年前,明明不是她犯错,就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被赶出去的就是她。
没有任何理由和解释。而今回来,重新面对司霆堃,她的惶恐和紧张让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连衣裙的紫色裙边蹭到了司霆堃的大腿上,他翘着二郎腿,眼神直视着她,勾勾手指,示意遥远坐下。
遥远凝视司霆堃的眼神不过三秒钟,再次溃败。
她乖乖的坐在司霆堃的大腿上,单薄的裙子贴合着他高档西裤的面料,摩擦起火热。遥远低着头,不说话,左手粉拳握起,指甲掐进了肉里,却觉不出痛意。
刚刚那三秒钟的对视,她只觉得司霆堃的眼神较之一年前更加深沉如夜,丝绒般幽冥,归根结底,她还是怕他。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腰身上,火热,滚烫。
遥远不自然的笑笑,长发遮住了面颊,卷曲的发梢扫过司霆堃的面颊,他表情冷淡的享受着,看着她动手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浅蓝色的衬衫上,有一双赏心悦目的小手紧张的动作着,烟熏色的指甲油显得那双小手更加白皙柔弱。只是,司霆堃知道,这都是表面。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路遥远的心更加的硬了。
她的柔弱,他只在很多年前见过一次而已,还不是对着他的时候。
莫名的,司霆堃眉眼挥发了一丝薄怒,遥远察言观色,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心底的忐忑愈发的明显。
“霆堃,你要洗澡吗?”遥远浅浅开口,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你嫌我脏?”司霆堃的声音冷了下来,揽在她腰身上的大手蓦然用力。
的确!
这话,遥远不敢说,就连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她的手指都没有任何停顿,反而还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
她如此反映下,司霆堃的神情愈发的阴霾了。
他扳过遥远的下巴,带着烟草味道的唇瓣狠狠地蹂躏她的粉唇,他的气息涌动着危险的味道,遥远已经感觉到了,屁屁那里有灼热呼之欲出。
小手抓紧了自己的裙摆,指关节瞬间就苍白了。
吻到遥远不能呼吸后,司霆堃松开手,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