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很快就过去了,傅楼也快九岁了。(百度搜索8度吧由于坚持练习少阳功,此刻傅楼看起来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大孩子,一点都不像是个只有九岁的小娃娃。
两年多来,傅楼无论身体素质,还是琴棋书画都有长足的进步,特别是在古琴方面很有天赋,悟性超常,很多方面连傅楼的外公也自叹不如。因此他外公常常暗地里感叹:“真是后生可畏,就像流沙河水一样,一浪推一浪,后浪推前浪……”。
这天清晨,傅楼像往常一般在河边的那个小树林里修习少阳功。不过此时比起二年前所练习的功法有些不同,如今傅楼练习少阳功时每次都要身穿十斤重的锁甲背心,就连手臂和小腿都绑有铁瓦,加起负重达三十斤。这些都是傅楼的父亲特别给他增加的,也是练习少阳功第二个阶段所必须的要求。
傅楼练习完每天必须的功课后,正当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听到河边传来“叮当、叮当”一阵急促的金铁交击之鸣以及叱喝声,似乎是有人正在河边械斗。
傅楼年少,好奇心极强,他忍不住就想跑过去看看,但心里又有些害怕。
他想一想,轻轻地脱下锁甲背心与铁瓦放于地,然后踮着脚后根,踩着略带清香、沾满晨露的青草,从小树林里往河边方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一路上巧妙地避开各种横生的树枝,几乎没有弄出任何声响。傅楼能做到这么轻盈,与他这几年勤奋练习少阳功关系甚大。
就在他快要穿过小树林时,傅楼突然停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圆圆的,似乎能吞下一个鸡蛋。眼睛也瞪得老圆,盯着河边看,脸上尽现惊奇之色,他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了害怕。
原来他借着微弱的晨光,从树隙中看见一柄金色小剑和一根黑色小棍在半空中翻滚交击不停,并发出急促的“叮当”响声,有如急雨落盘般。他还看见河边滩地上有一男一女隔着几丈远对峙着,各自都掐着和村头供奉的那座高大的石像一样的手诀。
傅楼不知金剑和黑棍为何总飘在空中互相对击而不掉落下来,如此奇事可是傅楼至今所见到的最稀奇的事情之一了。
从空中那柄金色的小剑和那根黑色的小棍各自的攻击方向可以看得出,那柄金剑是属于女子所有,而那根黑色棍子则属于男子所有。
操纵金色小剑的是一名身着绿色劲装的美貌少女,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很是俊俏。只是此刻她的俏脸上一会儿紧绷突显出腥红色,显然是因为内心愤怒至极导致的。她的俏脸一会儿又柳眉紧蹙显现出惨白色,并且脸上肌肉还微微抽撸着,显得有些恐怖,估莫是因为痛疼引起的。
傅楼乍看绿衣少女脸色的变化莫端的表情,不由地内心感觉有些害怕,急忙移开目光看向那名男子。傅楼这一眼望去,如遇寒冰,不由得打了冷颤,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嗖凉嗖凉的。
只见操纵黑色小棍的是一名身着黑衣长袍的中年男子,相貌倒是英俊的很,只是双眼蕴含寒光,嘴唇微微下撇,使得他整个脸看上去是那般的阴险冷酷。
这一男一女又互相激斗了约有半个时辰,一时之间,半空中时而绿光莹莹,时而黑芒四处流射,交织成一副艳丽的图画。
突然,那名绿衣少女身形一阵颤抖,就连半空中的金剑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傅楼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明白。
“恶贼,你!……”绿衣少女惊道,显然她不小心中了黑衣中年人的暗算。
“嘿嘿……姑娘你已中了在下的寒冰痧,再妄动真气,真气损耗将加快。只要你将那五颗宝珠交给在下,在下就替你驱逐寒冰痧,否则再拖一会功夫,恐怕你就身消玉损了,到时候宝珠还不是一样是在下的。啧啧……可惜!真可惜了一个如此标致的美人儿。”黑衣中年人冷声阴笑道,笑声有如夜枭鸣叫般,让听者感到又是一阵恶寒。
“恶贼,别得意太早了!你以为就凭这点寒气能奈何的了我?你作梦吧!”绿衣少女一边说,一边左手从腰间摸出一颗药丸,迅速把药丸塞进樱嘴里。只过一会儿,绿衣少女惨白色的脸色立刻转为白里透红,显然寒气已然全解。
“贵派丹药果真不凡,不愧为炼丹宗派。”黑衣中年人见状,知道寒冰痧奈何不了对方,随取右手在腰间一摸,一个玉盒出现在他的手里。然后他嘴里叽哩呱啦,念念有词,说些傅楼听不懂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