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战禁不住嘘了一口气,然后骂道:“你子是存心的,想急死本将军。”
“哪有这回事?”傅楼淡淡一笑:“贫道修为低,当然要慢一些,哪比得上你们这些仙人?”
说罢,带头往岛中心地掠去。
……
……
这个岛有些特别,到处湿漉漉的,似乎是一只刚从手中捞上来的落汤jī。
岛上的攻击大阵,其实就是射出成千上万的数也数不清的水滴。水滴是从地面一两丈处突然弹射出去,也不水是从哪里来的。因而一行人不敢飞高,贴着地面快掠行,一粘就走。
地上的落叶很厚,很软也很湿,一行人过后,疾风带着湿叶哗哗地响。
不久,一行人来到玄铁镇妖塔前。
这座塔内没有mí宫,也不算黑,里面有阵法,除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属xìng之外,还有风雨雷电等非五行之力,一看就是非比寻常。
巫战问空语:“老和尚,可有破阵之法?”
空语摇摇头:“没有,因为它是变化的。每一批人过后,它都会重新变换一次。呃,对于这个阵法,贫僧师尊曾经打了比喻。这个阵法就像瞎子mo象,mo到大象鼻子的人就说大象是粗管子,而mo到大象腹部的人就说大象是一面墙。”
稍顿,他接着道:“师尊的意思是说,在阵法中,不同的人,所见和感受都不同。不同灵根的人,在阵中的感受也不尽相同。而且,没有人可以窥探整个阵法的全貌。这一点导致无人能研透此阵,也就无从破起。”
说到后面,他加重了语气。
巫战问:“那你师尊是如何通过的?”
空语叹了一声,道:“师尊在这一难中所费时间最多,由于无法破除此阵,于是师尊就一直地尝试与研究,终于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费了将近三百年才通过九层。到了第九层时,师尊现只有三人同门到达这里。于是,他们就那儿等,再等了将近二百人,其他五个同门才6续来到。”
众人一听,倒吸了一口气。自己这一行人数量众多,参差不齐,要想都到达九层,不知何年何月的事。
二人说话间,傅楼已经进了塔门。
塔门处有一个相对安全没有阵法的地方,傅楼就蹲在那,看着前方。他时而蹙眉,时而闪过一丝异色,时而嘴角1ù出满足的微笑。
巫战瞥了傅楼一眼,想到一个主意,对空语道:“老和尚,与其各自为战,不如大家共同研究这个阵法,然后将各自的心得融合在一起,或许可以破得了此阵。”
空语沉yín思索。
“这个主意不错,值得一试。”土老头率先赞同。
霍狮等人也赞同,其他仙人也纷纷同意。其实,谁也不想孤军作战,万一自己落在了最后面,前面的人会等自己吗?或许会等,但能像空语的师尊那样一等就是几百年吗?换作是自己,恐怕是做不到的。
“好!就这样定了!”巫战点头,道:“呃,门口太,咱们轮流进去研究。”
……
……
不知过了多久。
“傅子!出来,轮到别人研究了!”说话的是巫战。
傅楼身形微震,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毫无意识地听着巫战的吩咐,出了塔门。
土老头温和地问:“可有收获?”
傅楼还深浸在阵法的奥秘中,本能地答道:“这个阵法晚辈似曾见过。”
“你见过?”土老头惊讶。
巫战也凑了过来,精光四射地看着傅楼,神色很期待。
傅楼跳出思绪,点点头,双目闪过智慧之光,道:“对,不过晚辈对这个阵法印象不深,我得仔细想想,看看能否找到相关的yù简。”
巫战大喜:“哦!那尽快!”
傅楼在塔前寻了一块空地,将生生不息剑罡撑出身外两丈,然后取出石凳石几,正襟微坐。接着,他一块一块yù简轮流取出来看,采取的是快浏览的方法。
其他人不便去打扰他,但是会留意他。
一块、两块、三块……一百块、……后来就没数了,傅楼取出了不知多少yù简看一眼后就放回去,一直没有找到了阵法的蛛丝马迹。
巫战对土老头道:“这子的藏书真是丰富!恐怕将你这老头的东西都刮完了吧。”
土老头道:“我只给过他一块牌子。”
他说的牌子是指城主令牌,但巫战却认为是典籍yù简,道:“你老家伙就是太谦虚了!这块牌子定然不简单,否则哪有师傅对徒弟这么抠门的。”
“那倒是。”土老头点头,城主令牌当然不简单。
突然,空语惊讶地叫了一声:“咦!这个牌子好象在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好象在一部古籍中记载过。”
空语说的是傅楼手中的一块五角形的厚实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