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与刘虞得火热,袁绍一方本算趁势进攻幽州一举歼灭幽州战的刘虞与孙瓒,下两州,一举平定方一。
袁绍不是孙瓒,他怎刘虞手下兵马到底能不能。
毕竟孙瓒一说自己兵马都是精锐之师,就是为了混淆袁绍视听,让他觉得幽州人骁勇善战乃是天性,丝毫没孙瓒全军都是汉军精锐这一事。
如今孙瓒刘虞还未分出胜负,若袁绍一方轻易进军幽州,倒可能促和孙瓒与刘虞,届时十万幽州军讨伐冀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袁绍如今心态矛盾,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选择有两条,其一是响应陶谦的救,然后以优势兵力趁机一举拿下兖州。
曹阿瞒是其兄弟,如为之未免太不仗义,如今天下人因韩馥一事早已对自己颇有微词,若背上不义之名,恐怕就算是孙瓒那厮,天下人也会为他称快叫好。
若是等幽州分出胜负也未尝不可,如今孙瓒刘虞皆守势,恐一时难见分晓,如今自己按兵不动,坐观徐州为曹操所吞,他袁本初说不眼馋是假的,如今前后,实在也不该如何才是上策。
“袁何事叹如?”
袁绍烦心,许攸推门而入,手中捧一书卷,见如,便开口询问。
“徐州陶谦遣使送书与袁,望袁行诺言,速遣兵救援徐州。”
“我为事。”
见进来的是许攸,袁绍摆摆手,示其自寻置坐下。
“幽州兵马剽悍,可以一敌十,今幽州乱,我欲坐渔,恐幽州促和,倒戈击我冀州。”
“所有理。”
听袁绍说,许攸点点头。
“虽萧墙之内剑拔弩张,然若外敌至,必然会化敌为友,若幽州,能待二虎相争之后。”
“我又怎能?”
越说越烦心,袁绍一掌拍在案上,将案边茶碗震翻,碗中温酒洒了一地。
“徐州若酒,时日无多,转瞬逝,我冀州虽不缺粮草,缺非富庶之地,大军粮饷久不得涨,士气低迷,若徐州为他人所得,我得幽州一片荒芜,岂不自缚!”
“然如今前后,却不若行二其一。”
听袁绍说罢,许攸哈哈大笑,仿佛有天大笑话一般,久久不能自已。
“许攸怎如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