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小儿!今日我李傕败岂能大辱,若是英雄,就一刀杀我!”
捆得和粽子一样跪在堂上,李傕虽为败将,嘴上却是害,还真是一副不屈不挠的派。
“恨当日丰,没手刃这厮!”
“自己后悔去吧。”
懒得跟李傕闲扯,刘坚挥挥手让左右卫兵把李傕扛下去,虽然杀了李傕可以有效震慑对面凉州兵的士气,如今刘坚缺少能战之才,李傕虽不是名,本还是有的,比起刘烛之不弱,而且精步军操练,若能收降,也算是替于禁分担了压力,毕竟于禁现在整围着兵转悠,都快堵在刘坚家门口抗议不让他统兵亲战了。
“至于……”
“贾诩全凭主吩咐。”
见刘坚自己,跪坐在一旁的谋士不紧不慢站起身子来到大帐中央,刘坚本不打算击三辅地,这自称是凉军军师的贾诩连夜来,刘坚风报信说李傕等人倾巢而出将于三辅地开。
刘坚虽将信将疑,也仍率全军八成兵马于右扶风与京兆伊之间开,严阵以待凉兵马。
而阳郡一边,虽然围城的州诸小将手中兵马不多,守城凉军未能识破州军疑兵之阵,仍不敢妄动。
可以说,刘坚本大获全胜几乎是仰仗于贾诩将凉军的配置、布阵、战术全盘托出的结。
“我我军师,下如何?”
贾诩一副镇定自若毫不慌张的态势,刘坚微微皱起眉头,早贾诩善运筹帷幄,是不可多得的安民良士,今日得见,这贾诩倒更对得起岛国人民随便给他扣的毒士帽子。
“我觉区区一个主薄实在屈才,文和为我军谋大胜一场,使我诛将免死沙场之中,等功劳怎一主薄可抵,若穿出,怕人要笑话我州吝啬了。”
“若验我何需如。”
听刘坚说罢,贾诩抬头迷眼开口笑语,就好像是在和刘坚谈玩笑一样,就是其中言语实在叫在坐众将捏了把汗。
“贾诩关注刘久矣,昔刘于京,便之才非比寻,今下乱,可大宏图,非文和信口胡言,之心,在坐诸将军不若我!”
“哈哈哈……”
听贾诩说罢,刘坚陈声笑起,然这笑声之中全然没有半分高兴的,在坐众将从未见刘坚如姿态,谁也不敢多言。
“沮授,他说他懂我更甚等,怎?”
“自当由刘定夺,之所,怎为我等所,古往今来自诩人心无数,也未闻有何人名副其实,皆不过隔雾观花罢。”
见刘坚把话抛到自己这头,坐在侧的沮授起身来到帐中央抱拳垂首。
“战可轻易得胜皆仰仗贾诩,在坐诛将皆,贾诩若非真信投奔我军,又何必以其旧主为投名状?”
“也听见了。”
沮授完态,刘坚摆摆手,示贾诩起身。
“既然沮授觉无妨,我也不好独断,今日鞍马劳顿,众将皆疲,陛下亦惊扰,若有,日再言不迟。”
“主哪里话,我军将士得机雪耻,如今激昂,是一举大破凉州军好时机,凉军首战失,又为我军擒帅首,如今一触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