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一个难得一见的古代机关盒,是我来拍卖会最大的收获。”陈逸并没有正面回答任国辉的问题,只是说他来到这拍卖会,有了收获。
这时看到任国辉回来,丁润顿时开口说道:“任老板,你与陈小友在此相谈机关盒的事情吧,我和林老板先去外面坐一会。”
任国辉摆手一笑,“这机关盒如何得到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丁少和林老板不用回避了,我就在这里说说吧,这个机关盒是半年前我的一个朋友去中原省淘宝贝时,在一个山村人家那里收上来的,据说是他们祖上所传下来的。”
“不过我那位朋友在看到这是机关盒后,便询问这户人家他们祖上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那户人家却是摇了摇头,我那位朋友在他们家里转了转,同样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说到这里,任国辉看了看机关盒,再次说道,“在回到景德镇后,我知道了这机关盒的存在,便带着一些人,再次随我的朋友去那户人家的家中进行一些搜寻,可是同样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破解机关盒的东西。”
“随后,我们花了有半年的时间,请教了一些专家,包括用高科技仪器,除了知道这盒子是宋代的,不能用外力破解之外,没有得到任何的收获,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将这盒子拿出来卖了,陈小兄弟,关于这盒子的来历,就只有这些了。”
听到任国辉的话语,陈逸微微点了点头,从这盒子机关方格上那种频繁按压的痕迹,就知道这盒子不是出土之物,在中原省所得到,传说柴窑瓷器可能存在的窑址就在中原。
“多谢任老板,不知可否告诉我们这户人家的具体位置。”陈逸向任国辉表示了感谢之后,再次询问道。
任国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面带歉意的说道:“陈小兄弟,很抱歉,具体的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也是我那位朋友带着我去的,不过他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陈逸点了点头,看了看任国辉的心理活动,不禁一笑,“那好,就多谢任老板了,我们改日再会。”
在高级鉴定术下,一些普通人的心理活动,已然变得十分的详细,而在任国辉的心里,已经将这一处位置想了出来,如此的话,陈逸自然懒得再开口相求。
更何况,他也只是确定一下这机关盒得来的渠道而已,对于能够通过这渠道找到破解的方式,却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以任国辉的心理活动而言,这件机关盒他们是没有打开过的。
就像任国辉所说,如果在那户人家有破解机关盒的秘密存在,他们也不会将这机关盒放在拍卖会上进行拍卖了。
任国辉笑了笑,与陈逸打好关系,也不急在一时,“再次感谢三位的到来,我送你们出去。”
随后,陈逸三人离开了别墅,坐在一个汽车中,向着市内而去,“陈小友,这任国辉奸诈狡猾,以这机关盒的珍稀,他会不知道在哪里发现的吗,不过是想要索取更高的利益而已,你千万要当心。”在汽车上,丁润面色凝重的提醒道。
陈逸微微一笑,“丁叔,谢谢你的提醒,这任国辉的品性我已然知道了一些,不会再与其打交道的,这一次的询问,也只是确定一下机关盒得来的渠道,想要通过任国辉找到破解机关盒的方法,是不可能的,要是能破解,他们也不会拿来拍卖了。”
看到陈逸如此冷静,丁润不由点了点头,“那是我白担心了,这任国辉虽然狡诈,但其手段非常的多,以他们都无法破解这机关盒,看起来这需要长期研究才行。”
“在破解机关盒的同时,也是要研究这机关盒的奥秘,正好可以一举两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运气的解开了。”陈逸笑着说道。
随后,三人各自分别,陈逸回到了自己所租住的房屋,在这独门独院的房屋中,可以不像酒店那么的小心翼翼,可以放心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将汽车开进院子里停好之后,陈逸关上房门,拿着汽车后备箱的木盒,来到了房子大厅里坐了下来。
打开木盒,里面那一件精致的机关盒再次显现在眼前,看着这机关盒,陈逸面上依然露出了激动之色,千年前传说中的瓷器制作方法,现在却是在他的面前摆着,换做任何人,哪怕是他的师傅郑老,也不免会有激动出现。
汝窑为宋瓷之冠,说起来这柴窑可以说是华夏瓷器之冠,如果柴窑现在有实物的话,华夏五大名窑首位,就不会是汝窑,而是柴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