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香港民众支持陈逸的一些事情,汪士杰也是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信心十足的准备在拍卖会上,让陈逸得不到这件花神杯。
香港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总有一些人会看不惯陈逸,总有一些人,会被花神杯所吸引,而这些人,是根本不在乎陈逸的背景有多大的。
在拍卖会上,没有任何的身份差别,只有一条法则,那就是价高者得,出不起价钱,你就是一个失败者,没有资格得到拍品。
他也是一位收藏家,很清楚的知道官窑花神杯的价值,现在拍卖市场上所出现的哪怕是民窑花神杯,只要是清代的,那绝对没有流拍那一说。
而官窑花神杯,从未在拍卖市场上出现过,他就不相信别人都不动心,比起香港一些富豪来,陈逸算个鸡毛啊。
他觉得,哪怕他没有做一些布置,这一件花神杯,也不可能没人出价。
至于得罪陈逸和香港的一些人,汪士杰实在不担心,成功羞辱了陈逸,为吉姆先生报仇之后,他就能回铁利坚,接受一大笔的业务,等到他掌控整个汪氏集团后,再回到香港,恐怕不会有人在提起这件事情,因为这个事情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时间来到了拍卖将要开始的这一天,一些媒体也是在报纸或者网络上,提到了这次的拍卖,并且直接说明了花神杯对于陈逸的重要性,而且同样在上面提及了陈逸也有两件书法,会在这次拍卖会上进行拍卖。
而看到这些媒体的宣扬之后,汪士杰更加的兴奋,花神杯对陈逸越重要,或许有一些人就越是参加拍卖,他实在期待着陈逸面对一个天价般的花神杯,无能为力的情形。
在昨天,吉姆先生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并嘱咐他顶住压力,继续拍卖,只要让陈逸得不到花神杯,回到铁利坚,绝对会给他一批业务。
而那个报社今天也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任何的道歉,只是随大流的发布了与其他媒体相同的消息,因为他们的总经理,得到了一些朋友的暗示,今天最受关注的就是这场拍卖会,而不是他们的道歉,等到拍卖会结束后,才是他们道歉的时候。
对于今天的这场拍卖会,陈逸仿佛不在意一样,依然自顾自的去赛场画马,现在距离画马任务发布已然过了十天时间,还剩下二十天时间。
以他现在的绘画术感悟而言,画出一幅价值稍高的马类画作,并不成任何问题,只不过,陈逸并不想浪费在香港的这些时间,同样,他画马也不是只为了将任务糊弄过去而已。
在赛马场画马之时,陈逸也是遇到了一些马主和会员,纷纷向他打招呼,并且在有意无意间,探寻着那柴窑瓷器消息的真实性。
连那些老爷子都没有能让陈逸透露半点消息,这些功力浅的人更不用多说了。
值得庆幸的是,昨天他已经在电话中和许多人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今天并没有太多的人向他询问,否则,今天他不说画马,连这马场估计都出不去了。
晚上六点,就是这次拍卖会开始进场的时间,而正式的拍卖会,将在六点三十分举行,陈逸并没有穿得太过正式,只是穿了一个休闲式的西服,随着萧盛华来到了此次拍卖会所举办的地点,一家五星级酒店。
而这次拍卖会有着陈逸的两幅书法,和汪士杰的花神杯,可以说让关注度大大的增加,否则,单凭这一个香港并不是太出名的拍卖行,根本无法让这么多人予以关注和参加。
以这家拍卖行的实力,甚至还不及他师兄杨其深所开的雅藏拍卖行三分之一的实力,至于保证真品上,则是更加不如了。
同时,由于昨天那突然而来的柴窑出世消息,让这家拍卖行变得更加忙碌,许多富豪级人物,都给他们打来电话,要求预留座位,人数之多,让人瞠目结舌。
虽然留下的空座位并不够,但是这根本难不倒拍卖行的负责人,对于一些不太重要的竞买人,他们给予了一些赔偿,让许多人都自愿退出了此次拍卖。
“小逸,我想这场拍卖会,得到花神杯,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在去往拍卖酒店的路上,萧盛华笑着说道。
陈逸笑了笑,“华叔,这一切都要感谢你。”
“哈哈,这可没有我半点功劳,全是你计划的。”萧盛华摇头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