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任听得点了点头,这话倒还真像是童渊说出来的,实际上童渊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为何童渊却又允许他们师兄弟几个出仕呢?
华佗却是接着说:“而你师叔呢,却是认为仙门传人都是身负绝技,应当为这乱世受苦受难的百姓尽出一份力,所以你师叔认为只有出仕,手中握有大权,才能平息这乱世。不过你师傅是武技一脉的正式继承人,并不同意你师叔的看法,所以他们师兄弟两人干脆打了一架,最后是你师傅胜了一筹,你师叔则是负气离开。”
陈任沉默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陈任结合关于王越的传闻也可以猜的出来,王越去了洛阳之后,千方百计地想要入仕。结果,寒门出身的王越在洛阳可以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当时的洛阳官场只能用黑暗来形容。王越好不容易花钱买了一个官,却也只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根本就不能实现他的抱负。最后,还是汉灵帝看上了王越的武艺,将他招来教皇子习武,实际上却还是把他当做一名保镖而已。
陈任这时也慢慢猜出了童渊的用意,童渊之所以派了自己过来,虽然表面上看是舍不下这个面子去见王越,实际上却是让自己这个手握重权的弟子来见王越,表达了想和师弟和解的意愿。不过这个王越也是倔脾气,在得知这个天下第一将就是童渊的徒弟之后,当年输给童渊的怨气又冒了出来,一定要教训教训陈任不可,这可是让陈任有些两头难。明日之战,要是尽全力吧,又怕万一错手打败了王越,更加抹了王越的面子,童渊师兄弟和解的愿望就更加难以达成了。可是要是不尽全力的话,这王越可是和童渊一个等级的对手啊,当年可是击败了陈任的宿敌吕布,就算是尽全力打也不一定赢得了呢,不尽全力那不是输得很难看,只怕到时候回到建邺,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丢了面子的童渊。
华佗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陈任的难处,笑着拍了拍陈任的肩膀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明日早上只管尽力而为就是了。”显然华佗是很不看好陈任能够打败王越,这也难怪,王越毕竟是陈任的师叔,陈任现在也不过才三十岁不到,要想打败经验丰富的王越,谈何容易啊!
见华佗要走,陈任连忙站起身,作礼恭送华佗离开,等到华佗离开之后,陈任的脸也就耷拉下来。陈任现在是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无比的沉重,童渊的意愿,王越的挑战,还有于吉的托付,一下子全都压在了陈任的肩膀上,这让陈任如何能够轻松得下来。躺在榻上,看着窗口已经慢慢爬上夜空的月亮,陈任的眼前忽然又浮起那张美丽的容颜,陈任不由得对那个女子产生了好奇,仙门中的神秘女徒?难不成还真的是个仙女?
可能真的是今天攀爬山峰太累了,陈任就这么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被华佗叫起来的陈任一番梳洗之后,便草草地用了一些一早准备好的早点。而那王越却是已经站在了空地外面,手中环抱着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就那么等着陈任吃完早点。
“王兄!这么早啊!”一把豪爽的笑声响起,昨天的那些仙门传人也都一个个从各自的小屋中走了出来,而那名白衣女子却是端着一碗碗早点放在了桌子上,等待那些人来食用。看来陈任所吃的美味早点,也是这白衣女子所做,不知道为何,在知道了这一点后,陈任感觉到碗中的那些白粥越来越香了。
“王兄弟!”那名白衣女子的师傅,也就是那名白发老者一看王越手中环抱的那柄古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对王越说道:“他不过是个晚辈,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竟然要出动你师傅传给你的宝剑应敌?”
老者的话音刚落,那些原本嘻嘻哈哈的仙门传人忽然都沉默了,一个个都满脸严肃地看着王越,而那白衣女子却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陈任。
陈任一看这架势,哪里还会不清楚王越手中的那柄剑不简单,不由得暗自叫唤起来:“我说王越师叔啊!你和师傅之间的矛盾没有必要牵扯到无辜的我吧?不就是一场比试吗?用得着这么动真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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