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你自己看镜子,”
我把白锦绣推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白锦绣清冷着一张脸,就如现在夜里的寒月一般,
白锦绣看着镜子,好久都诶说话,我继续对白锦绣说现在我们都是夫妻了,最不喜欢他有事还不和我说了,总觉的他不爱我了,让我有点怕,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立即在我额头通手指节轻轻敲了一下,说怎么可能,然后将我向着他的怀里抱过去,紧紧的按着:“我怎么会不爱你,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永远在我心里,”
“你别说这样的话,”我对白锦绣说,并且推开了他,问他说既然爱我的话,就不要瞒着我,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好吗,
白锦绣看了我一会,喉结鼓动了几下,像是有很多事情,却无法说出口一般,最后转过身看向外面,对我说:“要是很多话说出来就就能化解的话,我愿意将我心里所有的话都说给你听,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真的是你自己想多了吗,”我问白锦绣,
“嗯,是我自己想多了,难道你不信我吗,”白锦绣说着,一把将我抱在了他的身上,直挺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尖磨蹭,我正想叫他别闹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息忽然变冷,这种变冷的感觉,就如祺祺被抓那晚上时出现的一样,随即,又是一阵整整??的脚步踏地的生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某个不知道的方向,向着我和白锦绣走过来,
白锦绣也感觉到了这种气息,将我放在了地上,对我说是白邪来了,
此时白锦绣说的是白邪,而不是他的父亲,或者是平等王,
我点了下头,因为寒冷,紧紧的拉着白锦绣的胳膊往他的身上靠,白锦绣也单手抱着我,而这时,我们周围的景物开始在变化,墙面消失了,四周变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黑色平原,而一顶巨大的古代轿子和两排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影,打着灯笼,从远处向着我们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我和白锦绣走了过来,
那邪灯笼都跟着阴风上下翻飞,那轿子里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白锦绣将我挡在了身后,叫我别怕,
白锦绣不怕我当然也不怕,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轿子里坐着的人,那顶轿子被抬到离我和白锦绣还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时,我和白锦绣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向着轿子里吸了进去,和那个黑色的人影,坐在了一块,
这个黑色的人影,和之前来王博文家里的打扮是一样的,一声黑衣,脸都没有,开始也不说话,反而是白锦绣先说的,
“你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来找我,都敢动用这么大队伍,光明正大的来,”
“来找我儿子,难道还需要躲藏,”一阵苍老的男声从黑布遮住的脸下传了出来,
“找我来是要我去对付玉清子还有那个和尚的吗,”白锦绣又问了一句,
平等王没说话,我一时间也不了解情况,也不敢说啥,只是我眼睛向着平等王身上打量的时候,却无意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平等王的手都是放在膝盖上的,这写字的右手,是男人苍老的手,可是左手,却如女人般洁白滑嫩,完全就是支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