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退了几步,并识趣的把脸转到一边。
看他走得够远了,罗队这才小步走到洗手池边,轻轻挤上一点洗衣液,羞涩的搓起内裤。
风波暂时过去,他回到灶台停了熬粥的火,使劲吸了一口,香!
大难不死啊!
一分钟后,罗队低着头走到阳台,找了个最边上的衣架把胖次晾了上去。
花末小声跟她嘀咕了两句,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跟着摇了摇头。
言西竖起耳朵全听见了,花末问她,一次性的裤子穿得还习惯吗,有没有觉得扎。
哦,原来是换上了一次性的胖次。
他特别有发言权,因为他摸过很多次,那种裤子材质很差,摸起来就跟草纸一样。
难怪刚才捏罗队屁股的时候,手感会那么奇怪,现在终于说得通了。
罗队回到客厅,坐立难安,红着脸跟他对视了一眼,便埋头再次钻进了客房里。
他回到洗手池,快速把睡裙搓了出来,使劲拧干,挂在了罗队内裤的旁边。
“媳妇儿,走哇,开饭了。”他招呼了一声正在修剪多肉的花末。
她不耐烦的晃晃剪刀:“晓得啦,你们先吃。”
他只好走到罗队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把门缝推开一尺宽:“师妹,开饭啦,她让咱俩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