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初夏都觉得是自己傻傻的付出,却忽略了他也明里暗里对她做了很多。
或许他给不了她想要,但他却也尽力的护她周全!
这就够了!
路东骁受了伤,尤其还伤在脸上,所以他这个靠脸吃饭的总裁大人一时半会去了不公司了,不过他在家里也不闲着,大多数时间都窝在书房。
东升集团那么大的公司,他不可能什么也不用做,除了偶尔给他送杯咖啡,初夏也不打扰他。
虽然她夜里还会失眠,虽然很多阴霾还压在心尖,一时间拂不去,但她已经学会克制。
秋日的午后,让人不自觉的懒散,更何况是初夏这个孕妇,她捧着一本书,看着看着便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起初是无梦的,可是渐渐的,她梦到了一只花色的小狗。一会舔舔她这里,一会挠挠她那里,她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最后被闹醒。
可是睁开眼,哪里是狗,分明就是个大活人,他正趴在她的肚子上,手里拿着本孕育指南。
“你干吗?”初夏有些不适应,倒不是他压到了她,而是他这样趴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别扭,因为这样的亲密太少。
“我在听宝宝的声音,”路东骁说这话时,把耳朵又往她肚子上贴了贴。
初夏看着他像个孩子般童真的一面,失笑,“现在还不到四个月,听不出动静的。”
“谁说听不到,我听到里面的咕噜声了,一定是他在里面打滚,”他的说辞让初夏有些尴尬,他确定听到的咕噜声是宝宝的动静,而不是她大肠小肠蠕动的声音?
不过,他认真的样子,倒是让初夏微微感动,这样的他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气,没有平日若即若离的疏离,有的只是普通男人的温和,这样的他,让她有种错觉,仿若他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之前,她很介意他是因为孩子而娶了她,可现在,她突的感觉自己要感谢这个孩子,如果不是有了这个孩子,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看到这样温柔一面的他。
路东骁又趴着听了会,才直起身来看向她,“怎么醒了,是我闹的?”
想到了梦里的那只小花狗,再看看路东骁的大花脸,初夏她扑哧笑了
“笑什么?”路东骁眉头微蹙。
初夏怎么敢说他像小花狗,抿唇摇头不语,可是她这样反倒引起了路东骁的兴趣,他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她的摇椅两侧,“嗯,笑什么?”
初夏摇头,“没”
见她真不打算说,他手一抬,落在了她的腰间,轻轻一动,她便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是她的敏感穴,以前每次亲热的时候,他碰她那里,她都会失笑,有几次害的他还发火,说是她是故意扫兴。
可是没有办法,她对那里太敏感了,就像此刻,他只是随意的动动手指,她便痒的不行。
她咯咯的笑声,如同轻脆的铃声,落在了路东骁的心间。也让他的心跟着愉悦起来,似乎他很久没有听到她这样笑了。
看着她笑的眉眼都开了,他忽的发觉,笑起来的她好美,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雪莲一般。
“你以后应该多笑,”他停下来挠她,说了句由衷的话。
初夏一滞。其实她又何尝不想笑,可是笑是需要有前提的,是要心里无伤无痛才好。
“你喜欢,我以后就多笑,”在气氛僵滞下来前,初夏扬着笑脸回他。
这次换路东骁怔愣,他说他喜欢,她就笑。
她这是在告诉他,她为他而活吗?
这是一种卑微,在这个世上,谁都不是谁的全部,所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活着才对,可是她
心,为她重重一缩,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啄,“乖!”
她和路东骁开启了一种新的生活模式,他对她温柔呵护,她对缱绻依恋,两个人都故意避开对方的雷区,不碰不触。
初夏现在想通了,不管他是为了宝宝也好,还是透过她爱别的人也罢,现在他是她的,这就够了。
“做豪门少夫人就是好啊,不行,我哪天也去傍个男人,”周末的时候,何天真和宁冉来了。在看着圆润又惬意的初夏,何天真没心没肺的发出这样的感叹。
只是她说的无心,可是却有人听着有意,初夏是一个,宁冉也是一样,不过她们知道何天真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也没有往心里去。
宁冉今天穿了件T恤和牛仔裤。外面搭了件大款的格子褂,头发束成丸子状盘在发顶,除了指甲上抠不掉的艳俗,她整个人清新的就像刚出校门的高中生。
初夏知道她这样的打扮是刻意的,确切说是为了她,她不想初夏看到自己风尘的样子,不想她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