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会儿巴克脑海中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那个凶残的极端宗教武装组织,难道跟眼前这位国君有什么关联
从宗教上来说,那个小国家也是奉行伊斯兰教为国教,从地理上来说,小国家距离自由长老会盘踞的岛屿不过一两百公里,都在婆罗洲岛的东北角上,甚至那些自由长老会绑架的人有些应该就在这个小国家左右,还有巴克放下人质的那座海边城市,距离这个城市国家已经很近了。
阴险一点揣测对方的话,对于这样一个公开宣称君主的世袭国家,如何稳定自己的国家政权,巴克认为不是不可以在外部保持这样一支恶毒的人马的,虽然这有点匪夷所思加骇人听闻,但为了权和钱人类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不过小胡子男人接下来的话,显然就稀释了这种可能性:那你就没有考虑过自由长老会这样的极端组织受到重创以后的反应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疯狂的在周边袭击任何可能袭击的西方游客曾经的被绑架者受害者甚至还向我的城市境内发起自杀式爆炸袭击声音相当严厉。
巴克却觉得陡然放松一些了,既然是这样,自己也不算是杀了对方的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狗熊被捅了一刀也会到处疯狂报复,但只要持续打击,迟早狗熊也得毙命,而且我自己没受到任何损害,多余的就不是我考虑的范围了至于您,您有军队吧,对于贵国那样的环境和人口数量,做个防御安保也是相对比较容易的,您也不差钱不是如果放任这种毒瘤存在于那个区域,才是最大的危害
其实巴克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的在表述了,对于那么巴掌大个国家,二十多万的人口,好多事情都简单得多吧。
王君皱紧眉头眯了眯眼,口气变得玩味: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防御安保呢
巴克想了想:虽然我去过婆罗洲东部,也只是简单的借道穿过您的国土,所以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在呜格兰和前苏联,面对这样极端宗教武装,从来都是以暴制暴,杀干净为止,当然,您没必要这么做,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对抗整个极端宗教没意义,就是眼前这样划清界限,做好防御让别人去捣鼓最好。
王君还是那个腔调:你了解我的军队是怎么样的么
经过上次的接触,巴克有在向婉那里看到过基本的资料:有几千人的军队吧,海陆空军都有,还有几千警察,所以防范这样的极端宗教武装是没问题的。对于一共只有二三十万人口的国家来说,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差不多每三十个人中就有一个军警,这个比例比随时处在战争中的以色列四十比一的比例还要高,其实就可见从侧面揣测出点什么东西来。
王君对他有点漫不经心的风格认识不深:你不知道我的军队从建国那天起,就一直保有一支雇佣军
这个巴克真不太了解,摇摇头:我对您没有恶意,也从来没有试图沾过政治,虽然雇佣兵不得不在政治中求饭碗,但是我尽量不沾这个,所以很少去探询了解周边国家的军事政治,陛下,我已经坦承我的身份状况了,甚至您也知道我针对自由长老团的行动了,您是不是可以给我交个底,美国cia的事情究竟是怎么的,死也要死个明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