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不曾体验过世界上的温情与爱意,所以我只能武装自己,通过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景悦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如果这个故事开始了,我希望它永远不会结束。”
凌萧身体前倾,勾起景悦的脖子,吻上她的唇,哑声道:“如你所愿。”
虽然船医当晚诊断下来景悦已经无大碍,可是到了第二天,她还是开始发烧了。
凌萧一整天基本都没怎么出房间,景悦在卧室睡觉,他在外间办公。
中午的时候,张辰亲自过来一趟送了中餐。
下午五点半,凌萧换好了西装,推门进卧室。
房间里拉着窗帘,只留下一盏窗前暖灯。
凌萧放轻了脚步进去,走到床头。
偌大的床上,景悦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空间,她蜷着身体,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凌萧伸手摸她的额头。
景悦身体轻轻动了动,没睁眼,问:“几点了?”
凌萧:“还早,饿不饿?”
景悦摇摇头。
凌萧:“还是有点烫,再睡一会,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给你带吃的。”
今晚是凌修明真正的六十岁生日,晚上在夹板大宴厅,会有一场隆重的晚宴。
凌萧作为凌修明的儿子,肯定是要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