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将目光从海面收回,转而再去看冷唯爵,她说:“冷唯爵,两次,你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你不是我的仇人,你是我的贵人、恩人。”
“冷唯爵,我不恨你,也不怪你,那个孩子的事情更不是你的错。所以,你不要因为它,觉得你亏欠了我,更不用觉得歉疚。”
冷唯爵一瞬不瞬望着面前的女人,他的声音有些黯哑,听着有几分苦涩。
他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的感受?”
景悦望着他期待而深情的目光,有些无奈,她叹息,道:“冷唯爵,我这不是在给你希望,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活在内疚中。我也不要你对我这么好,因为你无论做什么,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冷唯爵:“所以无论我怎么样,你都不在乎,是这个意思么?”
景悦不语。
冷唯爵突然抬脚,越过景悦,沿着脚下铺的的木条板,朝着悬崖的方向走去。
花房就在悬崖边上,这个阳台的边缘连着的就是悬崖,一共就五六米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