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波更是惊讶地张了张嘴,“梁先生?”
说罢讪笑到,“这……呵呵,卫小姐真会开玩笑,这是上面的事,我们下面人又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上面的争斗下面人也都多少有些耳闻,梁先生是洪家的中流砥柱,孔先生是黄老爷子的嫡系传人,至于其他的,离他个远在朝南的致维党外门人员太过遥远,他只是琢磨着卫笙到底是怎么个人物。
“看来曹作津终究还是败了,他人呢?”卫笙又问。
袁春波清了清发紧的嗓子,“听说是潜逃澳门了。”
卫笙皱眉,睁开眼睛看向袁春波,“澳门?看来彼得张还是那么愿意搀和别人家事,闫柏清现在还往朝南跑吗?”
袁春波嗓子愈发地干燥,他舔了舔干涩的肥唇,笑容讪讪,“卫小姐还认识闫先生?”
卫笙瞥了眼袁春波的面色,继续将衣服拉紧,蜷缩在车窗角落闭上眼,嘴角挂笑不语。
心说这个老袁,说难听点,他撅起屁股自己都知道他要拉几颗屎,所以他那点小算盘在自己面前可打不响。
倒是那个李显宗,今次还是避免与他产生交集得好,卫笙打定主意,到了朝南就与袁春波分道扬镳,等到西里尔就前往剑桥与老霍金商定实验办法,想到再次实施实验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卫笙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烦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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