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贞放下梳妆镜站起身,环视着周遭狭小的空间,“我正跟你李叔说这个事,灵儿,我们能不能换到五行山酒店去?我路过时还有见到,门面也是挺大的嘛,虽说是出来办事,但毕竟不是逃难,卫笙要是资金不充裕,我们也不用她花费,起码住的舒心点不是?”
岳灵儿闻言就是微微一笑,伸手为崔永贞剥了个橘子,“这事您还真错怪卫笙了,我就是怕您酒店住的不舒心,今早特地去五行山酒店那边打听过,听说那里本来就是台洪总部,这两天正好召开峰会,邀请的都是台地区各大小势力,所以不对外开放。”
崔永贞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又抬目打量岳灵儿,心说真是越看越喜欢。
为了担忧她睡不好而大清早去打听酒店,这份细腻心思,又叫崔永贞如何不喜欢、不感动?倒是那个卫笙,对儿子眉来眼去,说没旁的心思她才不信。
如果是早些年的身份,倒也不是不够般配,只是现在闹得声名狼藉,听说都被国际汽联招上什么体育法庭的,又假死了这么多年,她实在没法想象自己一手栽培且如此优秀的儿子,最终将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岳灵儿又为李政文剥了一个橘子,“李叔叔,吃个橘子。”
李政文刚要摆手回绝,就听岳灵儿一边说道,“我在台还是有些关系的,从昨晚到今天几乎找遍(www.biquwu.cn)了关系去打听,可惜都没人听说过金先生有类似卫笙这样的至交好友,我记得她曾反复强调,她与金先生相交莫逆,可什么样的至交需要躲躲藏藏,既能与金先生这样的人物成为至交,又面都没露过,没人认识她?”
李政文听了不由接过橘子,“你是说,卫笙在撒谎?”
岳灵儿绝丽的面容勾勒出一抹醉人浅笑,“我不清楚她忽然出现有什么目的,但好在,我现在有些把握能请到金进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