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钱桐就急红了眼圈,声音沙哑地道,“卫笙!你到底讲不讲理!我爸都跟你道歉了,而且老一辈的事我们谁能说清楚?”
“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卫笙转目看向苏景州点了点头。
两名汉子顿从苏景州身后上前,站至钱闯身前两侧停住步伐,“钱总,警车就在外面,请吧。”
钱闯脸色阵变,脚步后退两步,“什么警车,你们什么意思,到底要干什么?”
“啊!”苏景州笑呵呵地一脸恍然,接话道,“钱小姐刚刚报警了嘛,警车早就到了,我让他们先在外面候着,省得叨扰了邵董事长的宴会。钱总,请吧?”
随着苏景州的话音落地,钱闯脸色已经一变再变,他当年在北方也是混社会出身,当然清楚苏景州这话是在向自己彰显他在鹏城的人脉地位,更是表明自己这趟若真的跟他们走了,多半是有来无回的意思。
“我、我不报警了。”钱闯面容深沉,哆嗦着嘴唇紧盯苏景州道。
“我们报。”苏景州不急不缓地微笑道。
说着话,双眼一眯,钱闯身畔两名汉子就再不由分说,上前架起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