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月并没有感觉陆景璿已经痊愈。
至少有一些事情他仍然没有记起,比如那位女孩,他记忆中像有了橡皮擦,将那段记忆强力的抹除掉了,比如陆景璿依然不会游泳。
祁月想只有这些疙瘩全部解开,陆景璿才算真正的痊愈。
……
陆景璿并不知道祁月正在想什么。
但他正好感觉一道视线,望过去正好看到苏念,正纠结着一张小脸望着他们这个方向,见他瞅她,竟然立刻惊慌的移开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往这边瞟过来。
陆景璿扬了扬眉毛,陆景璿显然不会自恋的以为苏念偷看是因为他长的好看,而且看她那副样子,肯定是与祁月祁医生有关系。
祁医生不仅是她的心理医生,还是苏念的心理医生。
陆景璿嘴角勾了勾,开口问祁月,“祁医生,如果一个人小时候亲眼目睹过亲人空难,不敢乘坐飞机,应该怎么治疗?”
祁月一怔,她没想到陆景璿会问她这种问题,“目睹亲人经历空难可能给患者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有刺激发作过吗?”
陆景璿,“登上飞机之后心脏骤停了,幸亏及时抢救,医生建议要接受心理治疗。”
祁月一惊,对飞机的恐惧已经到了导致猝死的地步,不得不说,小时候那次空难对患者的造成了很深层次的影响。痛苦并没有释放排解,而是积压起来。而解除到飞机,便触发了当时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