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霍寒煜一副根本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回应,
“裤子啊,就这一条,又没去给我买,衣服还在王辉家里呢,”
“裤子打石膏的时候,医生都他吗减掉一半了,你是不知道,我看到的时候,老他吗的兴奋了,”霍寒煜变,态上身了,我收回手,不再求他了,求也不会放过,
“这才方便,方便一天强,奸十八遍(www.biquwu.cn),”
他好像只是看着现在我的样子,就有赶脚了,那里蹦蹦跳,
我苦起脸来,双手交叉抱着胳膊,捂着胸口,做出防狼状,难道就让他这么得逞了,
“老公,商量商量,忍几天吧,”我娇嗔着,试图在稍微劝说一下,但他已经根本不听我说话了,
像一头猛兽一样,扑向我这受伤的小绵羊,半梦半醒间游走,陶醉的吻着我的唇,
我只得闭着眼睛,任凭他摆弄,起初还是心里抵触的,毕竟不在状态,可他那娴熟老练的技巧,很快便给我征服了……
大概是他也受伤的缘故,总是没有曾经那么来的恐怖,
覆雨翻云后,他躺倒在我身边,我满足的抱着他的身子,不禁有些窃喜似得偷笑,
“笑什么,”霍寒煜闭着眼睛,用睡衣擦着脸颊的汗渍,气喘吁吁的,不禁有些觉得小腹疼痛难忍,起身捂着肚子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只见小肚子上的纱布已经换了崭新的,
“如果以后都这么样多好,不凶猛,又不温柔,刚刚好耶,”
“自私的死老娘们,我才不管你,你等我完全康复的,弄死你,”霍寒煜扁扁嘴,又是很不留情的样子,
“给我擦干净,”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微微挪动了下身子,
“的给你堵上,存了这么久,几亿大军,还能不让你有,我就不信了,”霍寒煜死不要脸的,才不理会我,转身很是得意的往外走,“自己享受余温吧,老子要工作去了,”
“喂,喂,你把被子给我盖上啊,”我气坏了,冲着他消失的方向大吼,“拔DIAO无情的傻逼,就你这JB样的,还想我对你温柔,等你好的,等老娘好了,让你浑身上下一根毛都不剩,”
过了一会儿,霍寒煜走了回来,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直接走到我面前,抿嘴笑着,“我发现,我他吗的就是狗奴,”
“什么,”本还是挺暖心的我,被这一句话又被气着了,“你再说一次,”
霍寒煜扁嘴,才不理会我,坐在我身边帮我擦着脸颊,手臂……
“我自己擦,还没瘫痪呢,”我夺过毛巾,想自己擦擦身子,自己擦擦下面……
“又不是没给你擦过,”霍寒煜一把又把毛巾抢回去……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忽悠忽悠的做了乱七八糟的很多梦,好乏累,
大概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过问了,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个小女人,听他的安排,能避免的,他会避免,也相信,他会按着我所希望,布置的很周全,连坐牢都不会,什么都相信他,
在他的照料下,腿伤渐渐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疼,也找来轮椅,让我每天在家里可以四处转悠,只是不能上楼,不能看到他工作的样子,
王辉打过一次电话过来,我什么都没问,他想说案子的时候,我也岔开了话题,只是简单的问他身体如何,关怀的让他照顾好自己,如果可以,偷摸过来看看我这伤员,
王辉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什么意见,嘴上也说,我这样挺好,只是当时的语气有些失落,或许他认为我能控制一下这只饿狼,我撒手不管也不问,他有些没底,
大概是因为太忙,王辉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这样平静而又温馨的日子,过了大概不到十天……
噩耗,传来,
这天夜里,我和霍寒煜在床上嬉闹,他忽然来了电话,
他已经习惯不在我面前接电话,我也习惯不去偷听,
他去客厅接电话,我忍不住想小解,便出门拄着拐去卫生间,但却不小心听到,
“尸体呢,”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我心都揪了起来,更多的我便没听清了,
去卫生间回来房间时,霍寒煜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神色凝重,看到我忽然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我,“洪洛心死了,”
我身子不由的一抖,“你不是说,她会没事吗,”
问出这话后,我也是很无力,我知道我不该埋怨他什么,但更多已经说不出口,嘴唇抽搐着,泪眼朦胧,闭上眼睛,两行泪珠从脸颊上划过,当生命停止,仿佛留下的都是遗憾和伤感,
霍寒煜没有回应我,起身将我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脊背,
死亡,好像离我们好近,死神每天都会出没,这种恐惧感又爬上心头,
这一晚,好像谁都没办法入眠,也没有人说话,我不知道霍寒煜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洪洛心的死因究竟是何,那过程里都包含了什么……
我甚至不想问,自私的不想我和他的感情还有什么波澜,“老公,心心尸体在哪里,”
“昨天过世的,应该尸检后,被洪洛宇领走,”霍寒煜轻声回应,这时候他的嗓音,比我还要沙哑,
提到洪洛宇,我这心又揪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能不能受得了,他应该是最心疼洪洛心的人吧,
我没有问更多了,控制着自己那颗渴知的心,
天刚亮,霍寒煜便起床,“我有事,你今天一个人在家里,有事和下面的人说,附近也有警察,别害怕,”
“嗯,”我点点头,已经习惯了不问他去向,
霍寒煜走过,我一个人的时候,便忍不住偷偷的哭了起来,好像有些许后悔什么都没管,什么都没问,遗憾,曾经救过不少次其他人,却在这一次选择放手,
有些许自责,
下午,霍寒煜还没有回来,王辉忽然给我打电话,大概是因为滴水未进,太过乏累,我接起电话,很是无力的发声,“哥……”
“你妈妈要见你,你要见吗,”王辉试探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