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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亚盖洛来都按了海蒂掏出来的那张纸钞的跟前,小家伙低头盯着纸钞左看右看,嘴里还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想干嘛。
“我看亚盖洛长大之后会是个合格的大财阀,安德烈,洛克特克财团未来的老板可就是他了。”海蒂满怀信心地说道。
“这样也不错,他老爹我管理经济这方面的能力还是不足的,有他弥补弥补也行,等长大了我把他送到哈佛啦牛津啦之类的地方去培养培养,咱们家也算出了个名校毕业的大学生了。”我乐了起来。
“我看不一定。他要是变得眼睛里只有钱。六亲不认,我们可就惨了。”娜塔丽亚开起了玩笑。
不过亚盖洛没有满足海蒂地这个愿望。他也只是看了看那张钞票,和它交流了一番之后便走掉了。
接下来。老妈拿上来地那个放映机的零件他也仿佛没看见一样,奔着海蒂地那个蕾丝胸罩直勾勾地就过去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老爹就有什么样地儿子!”几个女人几乎同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莱尼更是面红耳赤,一边紧张地看着亚盖洛,一边挥起粉拳捶我的后背。
“往左点,左边的背有点酸。”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莱尼,莱尼气得小嘴都撅了起来。
“儿子呀儿子。果然有你老爹我的作风呀。”看着对莱尼的胸罩十分感兴趣的亚盖洛,我大笑不止。
刚出蛋壳毛还没干就直勾勾奔这东西去,可见这兔崽子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亚盖洛在众人地惊叹声中拿起了莱尼的那个胸罩。站在我旁边的老妈都快要晕倒了。
“哈哈哈哈,这样也好,这样也……”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亚盖洛突然大嘴一张哇哇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那叫一个凄凉。
“这兔崽子怎么了。拿着这个已经够幸福的了,还哭个屁?”我转脸问霍尔金娜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霍尔金娜十分不爽地白了我一眼。
亚盖洛越哭越凶,然后突然把手里的胸罩丢了出去。吵霍尔金娜爬了过来。
“不会是饿了吧?”我低头看了看霍尔金娜的胸口。
“可能是。”霍尔金娜走过去就想抱亚盖洛,却不想这小家伙突然不哭了。
他盯着面前地一样东西,看得很是专注。
然后他抱起那个东西,便不在放开了。
“那是相框吧?!”大家这下子算是开眼了。
霍尔金娜把亚盖洛抱起来。费了一些力气从亚盖洛地手里那个小小的相框拿了出来。
里面放置的。是我的一张小照片。
“安德烈,亚盖洛最后抱着你地照片不松手,这是什么意思?”霍尔金娜看着我道。
我耸了耸肩。把这个问题交给了聪明的嘉宝。
“我觉得有很多种可能。第一个是成为像安德烈这样的人。走一条和他差不多的路。第二个就是当个摄影家了,第三个。第三个嘛……”就在嘉宝想不出来地时候,莱尼加了一句——
“或者是卖相框地。”
咳咳咳!我再次被口水呛得脸红脖子粗,看来莱尼不弄出几条人命来那是想当的不甘心。
亚盖洛最终选择了一个装着我照片的相框,这个举动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一帮女人争论得异常火爆。
我没有掺和进去,我只是抱着亚盖洛坐到一边,把他放在我地肚子上,看着他地眼睛,喃喃地说道:“亚盖洛呀亚盖洛,不管你将来干什么,都是我儿子,爸爸永远爱你。”
嗤!就在我发着感慨地时候,从亚盖洛的胯下射出了一道水流,不偏不倚正好尿到我地脸上。
哈哈哈哈。一家人见此情景,都快要笑翻了。
“唉呦。”笑着笑着,娜塔丽亚突然捂住了肚子。
“至于吗,亚盖洛尿个尿都能笑得肚子疼。”我扯过一条毯子擦拭着脸。
“安德烈……我想……我不是肚子疼。”娜塔丽亚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然后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的下面看了过去,然后我就眼直了。
“啪!”老妈使劲拍了我一巴掌:“安德烈,娜塔丽亚这是要生了!”
大厅里一下子乱了起来,我赶紧抱起娜塔丽亚直接奔向楼上的卧室。
“赫格!赫格!赶紧把医生叫来!赶紧把医生叫来!”老妈对外面大喊了起来。
自从上次霍尔金娜出现难产的事情之后,我对这方面就十分的注意,为了防止意外,从上个月开始,我就从洛杉矶第一医院请来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的医生。
赫格跑了出去,时候不大就把那两个医生给叫了过来。
“看这样子是没法转到医院去了。只有在家里生产了。女人留下来。男人出去!”其中地一个医生,是个很性格很倔强地小老太太。一挥手就把我拦到了外面。
我只好眼巴巴地站在门外,看着佣人们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拿进去。
“老板。还是到楼下去吧。”赫格低声对我说道。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来到了楼下地客厅里。
坐在沙发上,听着从楼上传来的娜塔丽亚地凄厉的叫声,我这个急呀。
“老板,不要担心,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很辛苦的。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容易紧张。等第一个孩子生完了,再生下面的就容易多了。”赫格对这方面的事情都很有经验似的。
“赫格。你以前不会是干医生地吧?”我问道。
赫格笑着摇了摇头:“我一辈子就干管家的工作,哪里干过什么医生。我有五个孩子,所以对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我地大女儿出生的时候,我比
张呢,到了老二出生的时候。我就很放松了。”
“算一算,我也是第二次见识这场面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张。”我苦笑了一下。然后道:“不。第三次了。第三次了。”
是呀。如果算上伍尔夫地那次。的确是第三次了。
前面两次。一次霍尔金娜难产,一次伍尔夫死去。使得我对女人生孩子这事情早就心怀恐惧了。
“没事地。没事的。医生这段时间每天都给娜塔丽亚小姐做检查,一切都很正常,没事地。”赫格开始安慰我。
“但愿吧。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开始祈祷起来。
楼上娜塔丽亚地叫声如同刀子一般一点点割着我地心,看着楼上楼下忙碌的佣人们,我如同热锅上地蚂蚁坐立不安。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是如此地漫长!
祈祷,这是我唯一能做地事情。
赫格则站在楼梯口。有仆人下来就问几句,按照他地经验,娜塔丽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情也一点一点焦躁起来。
就在我实在忍受不了。想要冲上去的时候。一声亮的啼哭从楼上地房间里传来。
这声啼哭。也算是让我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生了!老板,我早就说过没有问题地。”赫格笑了起来。
“安德烈!是个男孩!是个男孩!”莱尼从房间里跑出来。对我使劲地挥手。小脸上满是汗水。
“男孩。男孩。”这个时候,我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面,再也站不起来。
在莱尼的拉扯之下,我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已经被收拾过了,医生正在给孩子清洗,娜塔丽亚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汗水,海蒂正在帮着她擦汗。
看着我进来,娜塔丽亚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个儿子。”娜塔丽亚握住了我地手,幸福地看了看旁边的儿子。
医生清洗完毕,将儿子裹在一个白色的小毯子里递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恭喜你,是个很健康地小男孩!”医生也是很高兴。
我接过来毯子,看见里面裹着一个粉嫩粉嫩地脸上满是褶地小脸。
脑袋上有一层薄薄地绒毛,眼睛很大,开始还哭,等我一接过来,他就安静了。
“这才一两年,我就有了三个孙子了。”老妈看着小家伙,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掀开了毯子,查看了一下,这才眉开眼笑。
“安德烈,你干嘛呢?”莱尼好奇地问我道。
“我来确认一下。确认一下。”我嘿嘿笑了起来。
“别乐了,给孩子娶个名字吧。”娜塔丽亚看着我,目光闪烁。
“是呀,上一个叫亚盖洛,名字那么响亮,这一个也得起个好名字。”莱尼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孩子地脸一边认真地对我说道。
取名字,这倒是难倒了我。
“老妈,你给取一个呗。”我转脸征求老妈的意见。
老妈笑道:“我原来想这个孩子就叫小安德烈.柯里昂地,可你把自己地名字送给了斯蒂勒地那个儿子。以后公司里面总不能有三个叫安德烈地吧?”
“也是。那还是我来想吧。”我笑了笑。
绞尽脑汁想了好大一会,我这才对众人道:“在洛克特克家族中。最后一个。有一个国王,二十几岁地他只身带着500手下面对敌人十几万的军队,宁死都不屈服。他是洛克特克王朝。最后一个皇帝。也是我们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的英雄,我想让孩子拥有他地名字!”
然后。我把我在波兰听到地那个激荡人心的故事说给了众人听。
一般女人听得连连叹息。
“安德烈,孩子能和这样地先祖拥有一个名字,那是他的光荣!”娜塔丽亚看着我。表示同意。
“安德烈,这个国王叫什么名字?”莱尼巴巴地问道。
“瓦波里。”我低声说出了这个让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世代敬仰的名字。
“瓦波里.柯里昂?我看挺好地。”老妈也表示同意。
在众人的赞同声中,这个孩子的名字算是定下来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几乎一夜未眠。二哥和甘斯他们听到消息。也连夜赶了过来。
楼下的大厅里面站满了人,公司地高层基本上都来了,争相看着瓦波里。
“老大。你这动作太快了。我们都还没有影子呢,你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老爹了。这也太打击我们了。”甘斯一边惊叹地看着瓦波里。一边很是不心甘。
“女人就是一块农场。你不细心耕耘。哪里会有收获!”格里菲斯的一句话。让众人一阵爆笑。
一帮人几乎闹腾了到了天亮才散去。
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午后才醒。简单地洗漱一下,这才赶到公司。
等我到办公室地时候。一帮人正在那里清点东西呢。
“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看着地上摆得到处都是地礼盒,我地眼睛直了起来。
“老大,这都是送给瓦波里地礼物。上午已经清理完一批了。这是下午地。”甘斯笑道。
“老大,我也觉得尽快弄个小孩玩玩,不仅可以尝尝做老爹地滋味。还可以收这么多地理。”胖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行。只要你不把这件事情当成发家致富的手段就行。”我地话引起了一阵笑声。
这帮家伙清理完了东西之后,我看了看甘斯。问道:“甘斯,今天晚上的首映式没有问题吧?”
“放心吧,没有什么问题。就等着你一声吩咐了。”甘斯点了点头。
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四点多了。
“你们都去准备准备。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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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自散去,只留下格里菲斯一个人。
我们倆走到阳台之上闲聊。
正是黄昏,灿烂的阳光从云层中漏下来,温暖而灿烂,眼前的草木、建筑、街道、人,全都淹没在一片金黄之下。
“好漂亮呀。”看着夕阳之下的好莱坞,格里菲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怎么突然这么感慨了?”我转脸看着格里菲斯,笑了起来。
格里菲斯耸了耸肩,动情地看着眼前的景色,道:“老板,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这么的生机勃勃,这么的动人,到处都是梦想,到处都是艺术,能生活其中,真是幸福。”
“我刚认识你的那会,你可不是哪样。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和比采尔在酒馆里,嘴里面骂骂咧咧,说这地方是个臭泥潭呢。”我开起了格里菲斯的玩笑。
格里菲斯抓着阳台上的栏杆,一阵风吹来,他斑白的头发随之飘扬。
“那是以前。说真的,那个时候,好莱坞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噩梦,每个人眼里都盯着钱,到处是烂片,演员堕落,导演们整天歌舞升平。可现在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格里菲斯转脸看着我,道:“老板,你知不知道,我经常想,你可能是上帝特意派来的。好莱坞之所以能够拥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全都是因为你,因为梦工厂!”
“有的时候,我真羡慕斯蒂勒、维斯康蒂这些年轻人,他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一个无比辉煌的黄金时代,他们赶上了一个好公司,赶上了一个好老板。”
格里菲斯感慨万千。
“你不是也赶上了嘛。”我笑着递给了格里菲斯一根烟。
格里菲斯把那根烟点着,然后笑了起来:“是呀,我是赶上了,可是你看看,我地头发都白了。老了,老了。再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四射了。”
“你才五十多岁而已,老个屁。我告诉你大卫。你这年龄,正是一个导演的黄金年龄,黄金年龄的你,赶上了好莱坞的黄金时代。应该是那些年轻人羡慕你才是。你看看维斯康蒂那帮家伙,一个个都是生瓜蛋子,哪有你要经验有经验,要阅历有阅历。你呀。还是赶紧好好弄几部好电影来,给那帮小朋友们好好上上课。”
我的话,让格里菲斯笑得很灿烂。
这个梦工厂资历最老的电影人,正如这面前的夕阳。灿烂、辉煌,散发出迷人的魔力。
“老板,今天晚上除了我们梦工厂地电影首映。还有两部也首映呢。”发完了感慨。我们开始谈今天晚上的首映。
“你说的是波特.李和维克多.弗莱明的那两部电影?”我吸了一口烟。问道。
“嗯。”格里菲斯点了点头:“这两部电影,我觉得可能会很不错。”
“噢。难得有电影让你点头称赞。说说。”我来了兴趣。
格里菲斯把烟头掐灭,道:“老板,这个波特.李,我曾经仔细研究了他拍过地电影。虽然大多数都是一些纪录片,但是不管是从电影的剧情、电影的节奏、电影的拍摄手法还是从电影地艺术性来看,都是相当不错的电影。而且这家伙在有着十分丰富的经验,镜头感很强。他做导演,拍出来的电影绝对有看头。”
一谈到电影,格里菲斯就兴奋了起来。
“而让我更看好地是华纳兄弟电影公司招进来的那对演员,劳莱和哈台,我有一种预告,这个组合很有可能与卓别林一样受到美国观众的普遍欢迎,而且有可能会超过他们,尽管在艺术上远远达不到卓别林地水准。”
“你真地这么看好他们?”我乐了起来。
“真地。如果说以前的喜剧片是卓别林和基顿地天下的话,现在这种局面完全被打破了。如今好莱坞的喜剧片开始分为两大流派。一个依然是卓别林式的、基顿式的老的喜剧片流派,另外的一个就是像劳莱和哈台这样的喜剧片。”
“前者保持着好莱坞喜剧片的一贯传统,艺术性和娱乐性兼有,而后者,已经慢慢变得纯属娱乐了。相比而言,后者更能得到观众的欢迎,因为现在社会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了,民众工作了一天,累得要死,谁都想纯粹地去乐呵乐呵。”
“说得不错。”我点了点头。
格里菲斯分析得一点没错。
现在的民众,的确变得越来越浮躁了。
“雷电华电影公司的那部电影你怎么看?”我咧了咧嘴。
“老板,我认为这部电影是最不应该被小看的电影。”格里菲斯的这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